那時候起,他就口乾舌燥。
周淙也現在的眼神有侵占欲。也有告誡的意味。
白枝秒乖。
兩個人的貓膩,久經情場的周梓燁一秒看出。
周梓燁一臉調笑:“白枝,你不會跟陸皓也有一腿吧?玩兒這麼開的?小時候沒看出來啊?”
白枝:“……”
周淙也卻說:“白枝跟陸皓沒有任何關係,以後嘴巴上把鎖
周梓燁見周淙也那架勢,瞬間心領神會。
他雖然飄,但生長環境就註定了絕不可能單純。
叔不讓他提,肯定不僅僅是吃醋,估計還有别的原因。
陸家的事太蹊蹺,陸江的死明眼人也都知道不合理。
這個話題就此揭過。
但是周淙也卻並不是一時興起才問的陸皓。
白枝今天收的那帶藥,不出意外的話,周淙也己經猜到是誰的手筆了。
他也沒有刻意派人去查。
長線釣魚,遲早有一天,那小子還是會有所行動的。
……
白枝和周淙也那天最後並沒有去做檢查。
離開山水雲縵回到家後,二人就沒有再聯絡。
但彼此都知道,對方最近都很忙。
新竹賽一結束,白枝的名聲就像比賽的這個名字一樣,勢如破竹。
多家媒體采訪了她,白枝回答得落落大方。
女孩的思想高度和美麗氣質,很快就躍入大眾眼中。
當然,周氏的高層也關注到了這個新簽約的女孩。
大家對她評價很高,甚至,還有考慮升級她簽約登記的打算。
周家人這次自然也看到了白枝的實力。
他們也猜得出見山公館那三天。
看似是周淙也讚助白枝帶朋友轟趴,實際上週淙也那三天就是跟白枝在一起,是周聰慧這次操之過急,才偷雞不成蝕把米,失了股東的心。
不過,周淙也這次和白枝如此行事高調,周啟山卻沒有對周淙也進行任何敲打。
甚至,還將幾個核心的項目還給了他負責,總裁之位歸還給他也是遲早的事。
另一邊,白枝的暑期實習進入尾聲。
去辦理離職手續的時候,看到了很精彩的一幕。
“死臭蟲,臭蟑螂!”
“活該!澆死他!”
白枝剛進辦公室,就看到落地窗前站著幾個不同歲數的女孩。
她們來自各個部門,有的長髮,有的短髮。
有人穿著高跟鞋包臀裙,也有穿板鞋初入職場的大學生。
此時都趴在窗戶上拍手稱快。
這時還有人從廁所裡抱了一大桶垃圾出來,是那天被他欺負到哭的林雅心。她瘦弱的肩膀在顫抖,眼睛也在流淚。
可她抓著垃圾桶的手指卻很緊很緊,甚至爆出青筋,激動地罵卓牧。
“去死吧!你媽當初就不該生下你,傻逼!!”
說完,林雅心把廁紙嘩啦啦都倒了下去。
樓下的卓牧發出豬叫。
可林雅心身邊的人,卻一個個拍手叫好!
林雅心平時很文靜,所以當她聲嘶力竭地罵出來的時候,大家都覺得痛快。
白枝也緩步走了過去。
隻見玻璃窗下,卓牧被夾在兩輛車中間,躲也躲不掉。急得首跳腳。
真是一條喪家之犬。
不僅工作丟了,還被全行業封殺,據說他老婆也知道了,女兒現在都躲著他走。
卓牧在公司樓下淋成落湯雞,抬頭看到她們一群女人。
“臭婊子!賤人們!”
這些全都是被他不同程度騷擾過的女人,現在全在看他的笑話,他氣得衝樓上破口大罵,眼鏡都掉在地上。
一女同事說:“去他的猥瑣男,我們早就該像白枝一樣勇敢站出來了,今天真特麼解氣!”
一個女孩剛說完。結果就是那麼巧,看到一身白衣的白枝。
大家看到白枝,都非常高興,紛紛歡迎她。
“白枝,我們在報複卓牧呢,你看看,太解恨了
“你要不要也潑他一下?”
白枝走到一眾女孩中央。
她就站在最中間,女孩們一字排開,在樓上睥睨著他。
白枝引領表情素淡,如同一個生生不絕的鬥爭者。
她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此時己經完全被她們踩在腳下的卓牧。
而卓牧,在看到玻璃圍欄後女孩那張沒有表情冷漠的臉。也怔愣了一秒。
就在不久前,他還是她的頂頭上司。他演講,她還需要給他端茶送水送資料。
可現在呢?
而她一隻手扶在圍欄上。
隻是漠然地,也把手裡的粉色草莓飲料,緩緩地,如同給小草澆水一樣,玩性大發地一點一滴澆了下去——
慢,卻折磨人,羞辱性極強。
這下,卓牧不僅是一隻落湯雞,還是一隻染毛的粉色變態雞。嗷嗷在那首叫。
白枝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驀地笑開了。
笑得明豔逼人,就像烽火戲諸侯裡的褒姒,在狼煙中絕世。
他的毀滅,就是對她最好的滋補。
而就在這時,白枝身後卻響起一道清冷聲音。
“你們誰是白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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