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在帳篷外聽到的動靜,徐澤謙趕緊繞道走。
結果這會兒聲音更大了。
他避都避不掉!
意外的是,帳篷裡的聲音,壓根沒有他想象中那種不堪入耳,不完全是男歡女愛的曖昧。
而是很平靜的、很冷靜的。
女孩子好像在哭唧唧,而男人壓著嗓音,彷彿在訓斥。
徐澤謙有點搞不懂了。
合著是他剛才汙了?人家難道隻是普通朋友,在聊天嗎?
看來是他單身太久了,在寢室裡和那群男生同流合汙,竟然動不動就想歪!
徐澤謙暗想回去得多去練幾頁書法,不能任憑自己這樣汙下去。
而另一邊他走後沒多久,帳篷裡被訓斥的女孩就大聲開始控訴。
控訴的內容聽不清。總歸是太委屈太嬌媚了。
白枝被周淙也抱在懷裡坐著,她表情乖順又單純,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她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他剛才,好像要怪她太首接了,又好像不太滿意她有點草率。她以為他要發脾氣,可他竟然隻是最後把她抱在懷裡,一句話都沒說。
她也是很有眼力見的。
他現在應該感受很複雜,既然他不想說,她也就安分守己,乖乖地被他在懷裡抱著。
過了一會她感覺他動作和肌肉都和緩下來,她才試探地拽了拽他的衣服角。
“我有點餓了,周叔叔
周淙也低頭側著脖子看了她一眼。
他眼底猩紅,呼吸也很重。
嗓音微沉隻說了一個字:“好
白枝真不知道他怎麼這麼嚴肅。
好吧她承認自己剛才表現得有點……
過於菜了,兩秒鐘就跑了,但看周淙也這樣,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兩個人都整理好東西,白枝又說:“但是徐澤謙還在等我
終於。
本來還陰晴未定的男人,一記冷冷的眼神落向她。
白枝才不要做下頭女,好乖好乖地跟他說。
“周叔叔,我答應他來看流星雨,是想剖明我的心意拒絕他的
見他還不滿意,她又去拉他的手。
“我己經是你的了,跑不掉了
她說出口也沒什麼把握。
畢竟她剛才那樣子……
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兒戲。他沒懲戒她就不錯了,竟然還敢這時候提條件。
可是,這男人比她想象中自控力還要強。
越是該要有所行動的時候,他竟然越沉靜平穩。勾了勾嘴角,又說了一個“好”。
周淙也:“我在車上等你,你要多久
白枝很乖:“就半個小時
周淙也:“到點自己下來,别讓我親自來找你
“不會的,隻會提前不會拖延
白枝這時候己經沒有什麼痕跡了,頭髮也整理得很好,真的就像去買了一瓶水。
周淙也看著她的背影,人也很對,看不出有什麼不舒服的樣子。
但他想起她剛才一些反應,還是忍不住在分别前叫了她一聲。
“白枝
白枝一個人穿過一些草叢,半邊黑髮垂在腰間,不知道她要乾什麼,月光下眸光清澈又平常。
“嗯?”
周淙也覺得這話怎麼問都不太自然。
雖然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多少跟他想象中有點出入。
他也很難不去想她在戲弄自己、就是為了讓他突破底線才搞得這麼一出。
可他知道,她從來也不是矯情的性子。
她確實很勇。
但說到底,在他眼裡也就是個小姑娘。
於是他問:“有沒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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