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體力懸殊他把她拎下來了,脖子上還流著血。
白枝假裝好心疼:“哎呀,怎麼有血
“周叔叔你皮真薄
“這麼多血掉被子上了,讓人誤會怎麼辦
“誤會什麼?”這是他今天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白枝表情淡淡,黑黑的長髮散落在雪白雪白的肩頭,歪頭無辜道:“讓人誤會,你要了我呀
“這不是你一首想要的嗎?”
他的手對著那故意歪著的下巴捏了上去:“弄垮洛菲,毀掉婚約,讓我上你,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嗎?”
白枝搖頭:“怎麼會呢,周叔叔怎麼到現在還不信,我要的是我們情義相通,琴瑟和鳴。我一首在追你,我愛你
“是嗎
他笑了,笑得可真壞。衣冠禽獸的樣子,捏著她的頭。
“你追人的方式——就是這樣
他舔了後槽牙,頜骨分明,露出脖子上的血跡。
白枝惱火:“那是因為你掐我
“大不了我給你止血嘛,我給你弄乾淨還不行說完她下地去找藥箱。
“你準備拿什麼弄
白枝努嘴:“我去找紙……”
“或者我去找藥
“用紙擦乾淨就好了,又不——”
他卻突然冷聲道:“用什麼傷的,用什麼弄乾淨
白枝站在原地害羞了,乖赧地看著他:“不好吧?”
周淙也眯眼:“怎麼了,不願意?”
“就、不太好吧,我又不喜歡喝血呢,周叔叔
“是嫌臟嗎?”
“怎麼會呢?我哪裡敢!”她不覺得血很臟啊,就是覺得有點怪。
他笑意更深:“那過來啊
她不太敢呢,站在原地猶猶豫豫的樣子。有點像那天在小診所,被他嚇到了。
這反應讓他很滿意,這種掌控權回到他手裡的感覺。
不由放緩了語調。
“過來,我給你追
……
接下來就是比剛才更黏膩的事情。
兩個人從酒店裡出來,己經是傍晚。
京北市連續幾天的陰天後,今天終於放了晴。傍晚天空一片澄澈的藍,隻有西邊隱隱約約有橙子般的紅。
白枝跟在周淙也的身後,蹦蹦跳跳地走出來,模樣看上去挺高興。
而男人面不改色,唯獨西裝領子拉得很高。
出的血本來也不多,基本上瞬間就凝結了。後來他也沒能休息成,兩個人纏著鬨著,甜膩到他太陽穴有些發疼。
酒店終究是呆不下去,再呆下去恐怕兩個人都繃不住要犯戒。
他說要走她還不太捨得。
他答應她,晚上還可以陪她,這才同意一起出來了。
周淙也晚上要談生意,白枝怎麼說都要跟著,他就給她安排在了别處休息,車上他對她叮囑著。
“一會我會給你單獨一個包廂,可以看電影,點東西吃,但是,不許喝酒,不許亂跑。聽到沒有?”
“聽到了周叔叔
“還有,不許亂聊
白枝:“除了你,我誰都不理,我是你的,我隻理你
車上,她說著又跟小蛇一樣伸出小腳去勾他,他卻驀然嚴肅:“坐好
之前就有他開車她胡鬨險些出車禍的先例,所以現在他特别不願意她在車上這樣。
“也不能胡鬨
“胡鬨是指什麼呢?”
周淙也:“安安分分呆在包廂裡,等我結束了就去接你
“噢。好的
因為最近局勢還不安穩,昨天蘇甜逞一時口舌之快,所有人都知道周淙也資助了白枝。
資助歸資助,但是不免周聰慧會起疑心。
周淙也不太放心白枝的安危,這也是這幾天他都願意帶著她的原因。
大概是她的樣子很乖,男人補充了一句安慰道:“如果真的很無聊,可以給我發資訊
白枝一下子像得到了允許的小兔子,趴在椅背上看他:“那周叔叔,你會理我嗎?”
周淙也如今聽到周叔叔這三個字還是會覺得不習慣,但是,她一首以來都是那麼叫他的。他也不想刻意去推進什麼,隻說了幾個字:“不忙的話
“好耶
她好開心,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笑得像蜜。也不顧他正在開車,明目張膽地就貼唇吻上去。
那邊,她副駕駛的車窗其實並沒有關。親他的時候剛好是紅燈,車子停下來,隔壁車道的人看到這一幕,立刻瞪大了眼!
“怎怎怎怎麼回事?”
“那不是周淙也嗎?他車上的女人……他們在……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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