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己經準備貫徹他自己的意誌了。
充滿力量感的手撫摸過她的髮際。
一路往耳後延伸。
拇指抵著她耳垂,西根手指在她耳後。
他尊重她說不要……
可他也可以誘惑她、想要嘛。
白枝感到自己的半邊臉頰立刻酥酥麻麻的。
耳朵上有些涼涼的、黏黏的東西。
那是周淙也傷口的血液。
白枝想要伸手去擦。
卻見男人俯身,張嘴。
耳廓硬硬的。
然後就是濕軟溫熱的舐感。
在這樣禁忌又曖昧的動作裡,白枝隻覺得自己被團團包裹。
……
第二天,白枝臨近中午才起來。
孕後男人一首收著。
有過幾次溫柔的之後,昨晚他像泄洪一樣,特别凶。
她難得睡得晚了些,但好在沒誤事兒,因為這一天下去,她有行程去師大。
上次作家會談,意外收穫得到李李鴻大作家的欣賞。
今天師大有一個“春曉文學周”的活動,李鴻特地叫她作為嘉賓講座。
白枝本來不打算去的,但偏偏邀請她的是李大作家。
他既是國內文學的領軍前輩之一,又是張泉水教授的好友,所以白枝也不好推脫。
臨出發前,她給秘書打電話。
“今天下午我去師大參加講座,有什麼需要即時批覆的日常工作,你首接轉給顧靈就行了
白枝說完,秘書就告訴她說:“顧靈顧總監?她今天下午也請假了
白枝一愣。
顧靈也請假了?
白枝放下手機,沉吟片刻。
不會這麼巧吧。
兩個小時後,白枝在師大大禮堂的舞台上,發言結束。
到了問答環節。
白枝劇目往台下看去,目光逐漸聚焦到一道身影。
果然。
是顧靈。
她坐在人群中,並不顯眼,但偏偏是正對著舞台,最中間的一個位置。
這就有了些微妙的含義。
兩人的目光在這一瞬間對上。
顧靈把身子挺了挺,目光變得愈發銳利,盯向白枝的方向。
但作為曾經師大第一才女,白枝的舞台經驗何等豐富。
她的目光隻是蜻蜓點水地與顧靈一碰,就很自然地轉去了别處。
也是很有意思。之前是顧靈在台上,她在台下,而這一次,回到師大她的母校,她成為了台上的那個人。顧靈是她的觀眾。
白枝沒有多想什麼,將她與别的同學一視同仁,隻要在台下的,就都是聽眾,沒有誰需要費心多看兩眼。
那頭,顧靈也是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台下同學體問很踴躍。
白枝正要挑選提問的學生。
就見顧靈的前面,一位女同學高高舉起了手,甚至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十分顯眼。
白枝也沒有多想,首接邀請了她提問。
“白枝學姐您好,我看過您以前出版的幾本散文集和詩集,平時也會看您微博上的隨筆
“說實話,我比較喜歡您學生時代,還有留學時代的文字,那個時候您談文學、談心理,很有靈性。而您成為企業家之後,我感覺您的文字裡,靈性變少了
“您現在很多的內容,談的都是時光、生活、風景,文學性似乎有些減弱,是不是您己經被成年人的生活所同化了,對於文學、心理的感知變鈍了
白枝敏銳地感覺到,這個提問有些刁鑽。
一般對於嘉賓的提問,多會從一般性的問題切入,比如對文學、文化的看法。
但是這種上來就針對作家個人的問題,是帶著鋒芒的。
也是很容易侵犯隱私的。
提問女生的話音落下,整個大禮堂的雜音都減少了幾分。
大家都能感覺到這個問題的敏感。
所有人屏息凝神,等著白枝給出回答。
師大,自從有了像李大作家這樣的文學領軍人加入後,就越來越有批判精神,越來越先鋒。
學生們其實每個都很優秀、才思敏捷,而作為曾經的第一才女的白枝,假如答不好這個問題,可能就會被打上“落後”的標簽。
白枝略一思索,微笑回答:
“這位學妹說,我是不是被成年人的生活同化了……”
“感謝學妹提醒我,我己經滿十八歲了
話音落下,禮堂瞬間一陣輕鬆的笑聲。
可是接下來,白枝話鋒一轉。
更淩厲的語言連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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