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手放在皮座上。
兩隻手都搭在座位上。
他手很大,弓著的時候,指關節非常分明。
一根根全部都很修長。
他的喉結在滾動。
“我可沒有
白枝:“是嗎?她今天和我握手的時候手上有你的味道,知道嗎?”
周淙也:“你身上也有别人的煙味
白枝興致勃勃地看著周淙也。
她完全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囂張,以前,是為了引起她喜歡而囂張,現在,是恃寵而驕地囂張。
“我們能一樣嗎?你是我的舔狗,我喜歡跟誰玩就跟誰玩,可你不行
周淙也就那麼讓她騎、讓她拽:“是嗎?”
他甚至還微偏著頭。
他的眼神那麼專注地看著她。
在幽夜裡,專注到,堪稱純真。
“為什麼我不行
白枝把他領帶拽得更緊。
“因為,你在追求我,是你向我求歡。不是我求你
她是很驕傲的。
她是他認識最驕傲的女孩。
越是身份不對等的愛,她就會越驕傲。
用驕傲,來宣揚她的珍貴。
不是他隨隨便便玩一玩就可以騙走感情的女孩。
他一早知道。
所以他摟著他的腰,甘願俯首稱臣。
“是的,是我在向你求歡——女王
白枝拉著他領帶拽到自己手裡,沒親他嘴而是在他耳邊咬牙道。
“那你可要好好地求,女王從不睡不乾不淨的男人,也不喜歡午夜開房聊劇本
“這個藉口太土了,知道嗎,周淙也?”
白枝是在諷刺他若乾年前和曲歌的那個緋聞。
但是,周淙也顯然不可能把這件事記得那麼清楚。
白枝說完,就下車走了。
她沒有坐他的車、讓他送的意思。
寧肯自己坐車回家,也不跟他同路而行。
而周淙也,卻不太明白她最後那句話的含義。
什麼叫不喜歡開房聊劇本?
白枝下車沒多久。就聽見身後的關門聲。
隻見周淙也一樣下車過來了。
周淙也看著她:“白枝
第一遍叫她,她沒回頭。
他就繼續跟著,又叫了她一遍:“白枝
晚宴的人基本都己經散了。
隻有零星幾個員工,還在這邊等車。
周淙也堂而皇之地跟在她身後,那幾個員工都看得到。
其中不乏還有跟白枝一起工作的同事。
白枝不想讓人看戲,就停下來。
“你想要乾什麼?”
結果就看他“啪”地打開一個盒子。
他離她很近。
盒子貼在她前胸的位置。
他比她高很多,眉眼卻抬得很低。語氣也是罕見的柔。
“鑽戒
“要嗎,白枝
他是記得錢誠說求婚要鑽戒的事,他一首都放在心上。
他也挑了很久,做了很多功課。
可是無論他再怎麼用心,也是一邊用心,一邊忐忑。
這種忐忑對他來說是相當罕見的。他去談多大的生意,都沒有這樣忐忑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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