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了之後給白枝采了血。
他很少這樣,結束就走人。
這種感覺當然不會有多好。
但白枝反應很平靜。
采血結束後,白枝問管家:“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表情卻很冷淡。
搞的管家也有點怵。
管家乾笑:“這是哪裡的話,周總說這裡是您的家,您當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白枝看著管家。
良久,露出一個諷笑。
接下來,她沒有回頭徑首離開這裡。
今天不上班她就回了自己家。
路上給陸皓髮了訊息,把那個夢的事情也忍下去,正常和陸皓對話著。
白枝:“雲南哪裡撿到的,蘇甜的刀
一條訊息發出去後,陸皓那邊訊息還沒有回。
白枝瞭解過,一些藝術家的作息習慣晝夜顛倒。
她也想陸皓或許在睡覺,所以他沒回她也就沒有再問。
倒是周梓燁昨晚就發了好幾條資訊過來。
無一不是問蘇甜的。
白枝把己有的訊息告訴他,還給軍刀拍了一張照。
周梓燁自然也立馬認出這是蘇甜的東西。
兩個人好像都看到了一些希望。
現在陸皓的話尤其重要。
隻有知道他在哪裡撿到的這個刀,才能知道蘇甜可能在哪裡。
周梓燁:“你方便嗎?你不方便問他的話,不如交給我吧
白枝:“算了,如果他的目標就是我,無論任何方法,都是沒用的
陸皓的性格有多偏執,白枝還是知道的。
不是嚴刑拷打可以逼供。
這下週梓燁那邊不說話了。
他也算是從小就認識陸皓,白枝考量的事情,他也想得到。
找蘇甜的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那邊陸皓,也要讓他慢慢鬆口。
白枝現在就隻想好好睡一覺。
太累了。腦袋像有霧。
白枝到家後倒頭就睡。
傍晚的時候才被敲門聲弄醒。
是魏麗走去開的門。
然後魏麗一聲稱呼,就讓白枝冷不丁一下子清醒過來。
魏麗對著門外說:“周院長?”
像是一輪新的夢魘。
白枝看了手機上的時間,包括窗外的光線,一點點確認是事實。
她現在腦袋依然是暈的,不過比早上己經好了很多。
魏麗看不見,但是開門就知道來的人是誰。
周淙也的聲音、腳步,甚至氣味,都很獨特。
魏麗開門了,果然一身西服的男人站在門外。
如今再見周淙也魏麗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的驚喜或者感恩。
而是表情上收著了很多。
客氣,但很有分寸。
周淙也更是明白魏麗這種轉變,畢竟大家都不再是三年前那種萍水相逢的關係,因為白枝,彼此之間都有了千絲萬縷的牽絆。
於是他也很有分寸感地說:“昨天白枝工作辛苦暈倒,早上醫生做了體檢開了藥,我現在送來
魏麗一聽白枝暈倒,這是她完全不知道的事,緊張起來:“阿枝,你早上暈倒了?”
白枝連忙簡單收拾一下從房間裡出來:“就是低血糖而己,不嚴重的
出來後周淙也和她對視一眼。
那眼神,跟早上比起來一點都沒有變柔和。
一樣的,充滿侵略性。
以及,怒火未消。
周淙也說:“你出來,我叮囑一下你用藥的方法
他的聲音算溫和,因此魏麗聽不出什麼反常。
可白枝看得到他整個人的樣子。
神態,還有表情。
他哪裡真的僅僅就是為了送藥而來。
這是找上家門。
要在家門口收拾她。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