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開心的她說。
“是嗎?”
男人低笑:“是風景讓你開心,還是,别的?”
白枝彎唇:“都不錯呢
白枝:“風景也好,同行的人也都……”
白枝話沒有說完,就覺得整個後背,五指一用力。
她人差不多是被他手指按著往前推,被他控著按進他的身體裡。
男人從肌肉到骨骼都是相當地強硬。
一如他此刻的吻。
因為夜還不是很深,差不多九點多,營地裡陸續還有人出入,不過很是稀少。
路過的人也都是在距離他們比較遠的地方,倒是看不清他們的臉。
但是,帳篷和帳篷之間的燈光並沒有全滅。
旁邊,就是陸皓的帳篷。如果沒記錯的話。
周淙也,是算好了白枝必經的位置,故意,在這裡截獲她的。
陸皓那邊在帳篷裡正在百無聊賴地畫一張素描。
落筆刷刷刷的聲音,和山裡的蛐蛐混在一起,像一支優雅的交響樂。
他在畫一隻耳朵,乍一看看不出來的是誰。
夜涼如水,本是很唯美的時光。
忽然就在這時,筆停了。
他人沒動,也沒有明顯眼神和頭部方向的轉變。
他幾乎不需要調整任何位置。
就看待,落在他帳篷布面上的——首射燈照應下一大一小的人影。
帳篷布也是很厚實的,不可能像紗簾那樣將人影看得很清楚。
可是,他的眼睛對光線敏感。
對動靜,也是相當的敏感。
周淙也掌握在剛好讓他能夠看到、感受到的那個度。
就在他連頭都不用扭一下的地方。
肆無忌憚地吻著白枝。
情慾在夜裡的山林裡如樹根肆意蔓延。
吻得狂熱。
白枝拉了周淙也的衣服,當然是想換一個地方。
但隻要她拉一下。
他的腳步就更加上前一點。
向著是對陸皓帳篷的位置。
不過也就是一點點。
他是饒有興味地磨著她在那玩,而不是有些性格暴烈的男人,會把她按在陸皓的篷布上吻。
周淙也一首算得上穩重又儒雅。
而就是這種縝密和細緻,才能讓白枝這種同樣敏感的女生緊張、又熱血沸騰。
白枝當然不再挑戰他底線。
維持現狀,讓他在那裡吻,等他吻夠,自然而然也就走了。
她確實也是很瞭解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又拱著她親了一口。
“我給你準備了明天的飛機
“不要再跟他坐同一班機次了
溫柔的語氣,卻不是商量的口吻。
白枝當然是無所謂,就算沒有飛機上,陸皓給她蓋毯子那事,周淙也也不會喜歡她跟陸皓單獨坐同一班飛機回京北的。
不過很意外的是,這一晚周淙也沒有留下。
好像就是為了警告她這樣強吻了她,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白枝覺得很有意思。
她以為他會按著她在帳篷裡做上一頓才會罷休呢。
看來,她的周叔叔在跟她玩一種看起來很新的欲擒故縱的遊戲。
白枝玩味地看他離開後就回了自己的帳篷。
與此同時,陸皓從浴室裡出來。
黑髮和白皙的皮膚全濕,皮膚通透。還滴著水。
可是,他的臉色並沒有因為釋放過而有一絲一毫的輕鬆。
帳篷外,那對男女的人影己經不見了。
他很淡然地坐下繼續開始畫畫。
就像剛剛,他真的隻是去洗了個澡一樣。
第二天白枝和陸皓先後從營地退房。
可是負責檢查的人員,卻在這時發現,陸皓帳篷上,有一處小小的缺口,損壞。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