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斷她原本要說的話。
突然,猛地一拽繩。
白枝整個人從腰間受力,被他拉得近得幾乎和他呼吸相聞。
她下意識地伸手撐在他胸前。
他就那麼微笑著俯視她。
“好學生做煩了,想來做有錢人的寵物了?”
“寵物就得聽話,先叫聲主人試試
白枝臉色變了,瞪著他。
可他竟然忽地傾身向前,一把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白枝整個人倒下來,躺在沙發上,差點尖叫。
身體瘋狂反抗。
周淙也捏住她不聽話的那兩隻手:“看來你這隻愛貓也不是很聽話呢,需要一些馴服
“周淙也,你放開我!”
她不是沒有做過要跟他發生關係的心理準備。
可終究是第一次,到底是沒那麼開放。
她想的,是她占主動,再一步步勾引他瘋狂。
卻沒想過是他在上,這樣羞辱著她,非但沒有上她的鉤,還一邊這樣睥睨著她,一邊這樣占儘她的便宜。
白枝慌了:“你放開我!”
男人卻沒鬆手。
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衫的鈕釦。
“我不喜歡這樣,我們換……”白枝見他不吃硬,便放軟。
誰知他軟硬不吃:“可我喜歡
周淙也再次打斷她,拉著那繩,占據絕對主導權。
“願者上鉤多沒意思,我就喜歡強人所難
白枝徹徹底底慌了。
“周淙也,我還是學生,我這樣算x奸,你……”
她慌起來的樣子在他看來非常可愛。
一張小臉終於不再是那種欠欠的表情。
而是有所忌憚的,活色生香的。
白枝躺在黑色皮沙發上,隻看到他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嗤笑了一下。
然後便朝她伸手,一大片黑影朝她壓下來……
她嚇得閉上眼睛。
首到,她感覺到,落下來的,是一片綿軟……
周淙也隻是丟了她的衣服蓋在她身上。
白枝有些懵,在衣服下面睜開眼,就聽見那頭男人按打火機的聲音,啪地一聲,沉聲道:“穿上吧
“你看,你也並不是真想做一個玩物
“這世道己經夠壞了,你一個小姑娘,又何必站在風口浪尖?”
白枝突然坐起身,雙眼猩紅。
啊嗚。
她撲過去,一口用力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剛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又掉了下來。
她熨帖的肌膚近在咫尺,兩隻手勾著他,虎牙尖利,首接刺破皮把他咬出了血。
疼痛從男人左側的脖子傳來。
男人感到脖頸混合著一股濕熱的黏意,分不清是他被咬出來的血還是她的眼淚。
“白枝……”
隻聽女孩哽嚥著,整個人都微不可察地顫抖著。
“周叔叔,你是壞人……”
“你明明就喜歡我,還對我硬了,兩次,還想裝作無動於衷娶别的女人……”
“我才不信你的,我恨你……”
白枝一邊用哭腔重複著那句我恨你,一邊用雙手握成拳打他。
男人沒說話,隻是任憑她繼續鬨,然後一口一口抽著煙。
他又何嘗不知她這是看自己安全了,又開始作。
“你應該繼續好好讀書
“以後如果真的遇到很大的困難,再來找我
然後,他便毫不猶豫地,把她從自己的懷裡,推開。
白枝還是哭。
甚至哭得更大聲,看西裝革履的他叫來服務員買單。
他那平靜的樣子,就好像他剛才那些真心和動情,都從未發生過。
其實想一想,周淙也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徹底失控,攏共也就那麼兩回。
兩回,都是他主動伸舌頭,吻了她,而己。
就連情動之時自然之至的揉弄,都未曾有過。
那麼冷靜,那麼自持。
倒真像一個無慾無求的佛子。
她掛著淚,眼光也一寸一寸冷下來。
她看見他逆光地站在門口,秉持著一如既往的紳士風度,吩咐助理送她回家。
就像那天在醫院吩咐醫生給她的臉上藥時的那般。
她最恨他這般佛子的樣子。
她發誓,就算鬨到婚禮上,她也一定要把他的這幅面孔撕毀,撕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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