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走到了白枝的身邊。
周淙也還願意裝一下給張璿幾分面子,可白枝就是完全懶得裝。
她先是饒有意思地看著這張璿,然後又墊腳,拉著周淙也的衣領。
“做得很好,該我獎勵你了
她又要當著張璿的面親他。
把剛才在長輩面前不可以接吻的事情和周淙也的道歉視若無物。
周淙也點她的鼻子:“不可以,忘了嗎?”
白枝一笑:“周叔叔說在外面不可以——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現在我們都是夫妻了,也不可以?”
“隻是長輩面前最好乖一點
“那周叔叔你不要獎勵了嗎?”
她問他。
周淙也並不是迂腐的人。
隻是白枝剛才的吻,太色氣了。
也不過火,其實美式或者西方很多夫妻接吻都是這樣深,但是在東方的文化環境、尤其是在長輩面前,露出舌吻的舌頭終究還是太開放了。
她就是故意的,私底下沒見她這樣親過他,可是隻要是她伸了頭,周淙也當然不可能把她拒之門外。
那樣的深吻,在長輩面前肯定是不合禮數的。
如果這次又由著她來,不知道為了氣張璿,她還能吻得多出格。
肯定會比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這次周淙也這一次主動抱著她,白枝隻覺得腳尖輕鬆了很多,因為很多力量落在了他的臂彎和懷抱裡。
他把她提著抱起來與自己湊近,然後主動去親她眉心。
又親了一下她嘴角。
“你讓我親,就算是給我獎勵了
白枝:“哦,那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邊張璿氣得首接都摔了杯子。
白枝卻當做沒聽見一樣,和周淙也走出去。
出去以後,白枝就收起那無辜的表情。
她現在真是獻媚和冷漠首接都切換得收放自如,也就隻有周淙也看得出來,就因為這收放自如,讓她每次獻媚都顯得有些敷衍了。
白枝出來後喝了一口香檳又拿紙巾擦著唇角。
“我這次為了你,都拿阿蘭雅做賭注了
“張璿可是說,想讓我順利辦展,就要跟你分開呢,”
“你說我是不是也很在乎你,哥哥?不是隻有你為我退讓底線
周淙也與她對視著笑。
可是說出來的退讓,哪裡可能是真的退讓。
她才沒有那麼衝動,大概是己經有了應對張璿的法子。
於是周淙也溫潤開口:“枝枝今晚有什麼想要我幫忙的嗎?”
白枝笑了。
要攝影展順利舉辦,請周淙也保駕護航當然也有用。
可,那樣就沒意思了。
阿蘭雅現在是她的作品,她和她團隊的成果。
周淙也要橫插一腳,那就不純粹了。
白枝:“沒有呢,隻要一會我叫你的時候,你也這樣親吻我幾下,或者由著我親吻你幾下,就行了
她的要求既簡單但又不清楚。
周淙也不知道白枝說的是什麼。
他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隻是幾下親吻,聽起來沒有任何的難度。
可是既然沒有難度,白枝為什麼覺得那是他幫忙?
周淙也調侃:“吻你不是算給我的獎勵嗎
白枝又喝了一口香檳笑得很深。
“你答應了就好
她要做什麼,一會,他也就知道了。
不僅周淙也會知道。
周家所有人,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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