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灃雖然是亡命之徒,可對那麥麥竟然也真是有了幾分真情。
死咬著白枝是殺人犯不說,還不惜與周家交惡。
周淙也這邊當然是儘全力在壓。
可是警察三天兩頭過來,魏麗遲早都會看見。
白枝實在不想讓媽媽擔心,就主動提出和他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白枝過去的時候,警方當然最關心的就是那天她們為什麼會在音樂節的天棚上。
白枝就按照周淙也給出的說辭去說。
但是警方又問:“麥麥的嘴唇,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出事前那幾天,都是你跟麥麥在一起
白枝知道那嘴唇其實是陸皓動的刀。
可現在糾結是陸皓還是她,己經沒有意義。
陸皓也是為了幫她,而自己對麥麥,確實也動過殺心。
“抱歉,嘴唇是我……”
“是我削掉的
白枝很意外,就在隔壁審訊室裡陸皓路過一說。
警方都微微愣住。
白枝也愣住,白枝愣,是意外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可他彷彿對自己被捕的事情毫不緊張。
陸皓甚至臉上還是那金色天使一般的笑,然後就被帶到别的審訊室去。
白枝困惑:“警察,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說
“陸皓,本來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不是我負責的案子,不過我市最近發現東邊有一個聚集非法賣的窩點,他涉嫌涉
白枝很是意外。
陸皓絕對不可能是做這種事的人。
他最潔身自好,也最愛乾淨。
就算是戀愛,也是柏拉圖精神多餘肉.欲。總之他絕對不是控製不住獸.性的人,除非——他是故意自毀。
白枝想起他剛才看自己的那個眼神,忽然就好像明白了過來。
警察說:“行了,這邊也沒什麼事了,你先出去吧
白枝忍不住問:“那他什麼時候可以好呢?”
警察:“陸皓嗎?不好說吧,如果情節嚴重,可能要拘留個十天十五天,但如果查驗後沒有這回事,也就問幾句就放出來了。不過那也是涉的案件,他現在不是還涉嫌綁架麥麥嗎?”
白枝從警局出去後,還是非常放心不下陸皓。
如今的他,己經沒有龐大的陸家給他做支撐。也不會有任何人去保他。
她知道很扯,可上車後,她還是對周淙也說。
“可以幫一下陸皓嗎?那個時候如果他沒在我身邊,我可能早就崩潰了
周淙也原本戴著眼鏡,在看一份資料。
聽她開口後,問:“你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帶過來嗎?”
白枝:“知道
周淙也:“那也要幫他?”
白枝:“嗯
周淙也:“那萬一我藉此威脅你呢?”
白枝和他瞧著,沒太大情緒波動。
女孩:“我和你之間,彼此威脅過的次數多得己經數不清了,不差這一次
他看了她一會,然後說了聲“好”。
白枝就見他打了一通電話。
平靜地,自然地。
一開始,男人和對話那邊隻是交流日常,然後隻是順嘴提了陸皓這個名字。然後就掛斷。
就一句話的事情,電話就結束了。
白枝皺眉:“這樣就好了嗎?不用你出面嗎?”
周淙也放下手機看向窗外。若有所思道:“我也是做了我所能做的,剩下的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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