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剛說完,男人上前一步,就將她按在身後的床上。
就是在這粗糙廉價的快捷酒店,他將她撲倒在床,她馬上就開始尖叫:“救命啊,有人要強姦我——”
快捷酒店的隔音能好到哪裡去,很快,樓道裡那些彪形大漢全都聽見了,但也隻能裝作沒聽見,一個個尷尬地帶起了耳塞。
而房間內,白枝的手被控製按在床單上,周淙也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下來。
密密匝匝地把她控製住。
他沒親她,可光是這撲下來的動作,就足夠曖昧、窒息。
白枝伸出兩隻腳去踢他,裙子卻被他用膝蓋狠狠按住,根本動彈不得。
她像被裹進了一個黑色的繭。
再也不能動,憋得小臉通紅。
這時,她忽然手裡一鬆。
手機被他奪了去。白枝奮力掙紮,結果衣服都快掙破了,也沒能在男人壓倒性的體格優勢中,把手機搶回來。
她眼睜睜地看著周淙也,把她那條微博,按了刪除。
她一口狠狠咬在他虎口上。
飆出血珠,她像個野性難除的小狼一樣,惡狠狠把他盯著。滿眼都是憤怒,滿眼都是不滿。
周淙也沒有阻止讓她咬。
血滴滴答答落在白色的床單上,他才說:“鬨夠了嗎?”
“我恨你
“我恨你,周叔叔你死定了
他見她鬆了口,也懶得跟她計較,拿起床頭的餐巾紙擦血。
“你死定了
她重複著這一句。
他很理解她現在的心情。可是,如今把事情鬨大,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何況周啟山己經回到京北市了。
這段時間,她曝光越強,處境就越危險。
周淙也:“我答應你,這件事交給我,不會讓你白受這三個巴掌
這可真是難得呢,能得到他的承諾。
王雪洧周啟山和陸江都沒得到的東西,卻被她得到了。
她何德何能啊。
白枝舔著嘴角的血紅,那種惡狠狠的表情竟然一下子不見了,變得柔軟天真,變色龍一般,名伶一樣地笑:“你說話算話嗎?”
周淙也看著她燒進眼底的媚,又是這樣子,一副勾他上床的表情。
她這幅樣子,再加上早上陸皓的那張紙,他心裡沒來由地難得地生出了一絲暴戾,掐著她的下巴說。
“别演了
白枝:“我演什麼啦,我就想知道周叔叔會不會仗著我年紀小騙人呢
“我說到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不像有些人,陽奉陰違
“陽奉陰違,也好過陽“違”呢,”
白枝是真嘴不饒人,她把手機從他手裡拿回來,滿是委屈地說:“那麼多次見了我卻不敢睡,周叔叔你是不是陽.痿啊?”
“嗬
他真是被她氣得冷笑。
一句廢話都懶得跟她說。將她丟回那床上,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帶。
“不想引禍上身,最近一個月都給我安分點
他說最近一個月,白枝就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叫她安分,不是說不滿她最近的所作所為,而是因為周啟山。
她也不是真瘋,要去鬥那周啟山。
白枝沒說話,忽然周淙也拿了一袋東西放她床頭。
她撩眸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他沒回答,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就出去了,想必是還對她玩消失的事情憤怒於心。
周淙也走後白枝拆開那袋子。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批新的傷藥,從止血的換成了祛疤的,準備得非常仔細。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信用卡,和一張全新的手機卡。
手機卡應該是不想讓她跟他聯絡被周啟山發現。
那麼,信用卡呢?
白枝覺得很有意思。
還真是把她當晚輩來養了啊。
她也是懂得見好就收的。
對那些東西拍了照片,然後用新電話卡給他發了訊息。
“周叔叔,謝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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