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下去。
接踵而至的,就是他翻身而上。
白枝來不及反抗。
他己經來到了她的正上方。
一手托腮,側身,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剛才罵我什麼來著?”
白枝躺在那像被製服的貓咪,全身上下隻有眼珠子能動,烏溜溜地看著他。
“什麼罵你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記不得了呢?”
“嗬
她這裝傻倒裝得及時。
周淙也:“說我老?”
“厲害?”
“騷?”
白枝不滿,揚高聲線:“厲害也叫罵你嗎?”
“嗯,對我尖叫就算罵
白枝:“你……唔
接下來的罵聲就以吻封緘。
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按著她亂動的拳頭吻得很慢條斯理。
因為親吻連唇色都比以往更深。襯著他此刻滿園欲色的臉,愈發讓人心跳加速。
周淙也:“一會兒留著罵,”
“催.情
徹夜魂纏。
……
第二天早晨。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偷偷溜進臥室,在白枝的臉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她醒來的時候身上幾乎是沒有什麼衣服的,還好昨晚周淙也幫她清理過了,所以身上並沒有太難受。
不過,早晨洗漱的時候,白枝看到鏡子裡自己脖子上還有幾乎遍佈全身,尤其是腿部最為密集的,斑斑點點的痕跡,白枝心裡真是又急又氣。
想起了昨晚的瘋狂。
她隨手拿了個號稱效果最好的遮瑕膏開始遮脖子上一塊紅得發紫的痕跡。
遮了差不多十分鐘,還是看得出來,她索性放棄了!
從櫃子裡抽出了一根小絲巾,係在脖子上,再從衣櫃裡拿出同色係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準備去上班了。
上班前,還要在一樓吃早餐。
今天她氣的最晚,周淙也和周灩兮都己經在位置上吃了一半了。
丁媽把白枝的那份還冒著熱氣的早餐拿出來。周灩兮則是一眼就發現了媽媽脖子上面那條藍色的漂亮的小絲巾。
小孩子的眼睛總是銳利而好奇的。歪著頭盯著媽媽的絲巾看。
“媽媽,你為什麼要戴絲巾呀?”周灩兮眨著大眼睛,一臉的天真無邪,“現在不是冬天哦,你不熱嗎?”
白枝微微一愣,下意識看向周淙也。
而男人一身西裝,坐在那裡切著培根,那張神采奕奕容光煥發的臉,不僅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甚至嘴角還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白枝下意識用手摸了摸絲巾,忍住惱火,好脾氣地給了女兒一個最簡單的解釋:“因為媽媽覺得這樣更好看呀,搭配衣服用的,而且絲巾比較薄,不太熱呢
周灩兮哦了一聲。
這時候白枝在她旁邊、周淙也的對面坐了下來。
周灩兮卻盯著白枝的絲巾出神,突然突發奇想地說道:“媽媽,灩兮也想戴絲巾!”
“不行——”
白枝下意識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
白枝做賊心虛,才知道自己露出了馬腳,連著耳朵都微微地紅了。
周淙也這時候適時地夾了一塊培根放在周灩兮盤子裡。
“兮兮吃肉
“好哦爸爸
小孩的注意力轉移得也快。
白枝趁著周灩兮不注意,和周淙也對視,給了他一個白眼。
好像在責備他昨晚的過分。
但周淙也卻沒有接她在這桌子上的“暗流湧動”。
而是大大方方地用更撩更亮的眼神看著她,半帶寵溺半帶調戲。
“怎麼,你也想吃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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