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專心跟他理論的時候,周淙也卻沒說話。
視線、注意力都在她脖子上。
雪白的脖子的確有些臟汙、甚至是紅棕色的痕跡、
男人伸出手指,他的手指燙熱粗礪,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和女人滑嫩的脖頸相比,膚質的區别就很大了。
白枝脖子本來就敏感,
被他這麼一撚,不僅脖子上皮膚紅了,耳朵後面還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耳朵垂也紅了。
一旁助理連忙撇開視線,不看上司調情。
而周淙也拇指拈她肌膚,卻是為了檢查她那處是血跡還是臟汙。
拈過以後,他就發現了是陳年的鐵鏽,沉聲道:“要是把自己弄破皮,信不信以後我也找個像向漠那樣的保鏢二十西小時跟著你?”
白枝在心裡吐槽,
向漠那麼帥,一年輕大小夥子。就你這愛吃醋的性子,你忍得了麼你?
不過這會明顯不是調情的時候。
她很快看向童慶,見他沒有繼續做威脅她安全的事情後,就趕緊讓保安别再這樣扭著他,起碼用一種更有尊嚴的動作和方式。
而周淙也卻率先開了口。
“你兒子的診斷和病曆,都是權威有效的,你不放心,我可以幫你請周氏以外醫院的專家來複診
童慶也是衝動了。
今天,電話裡那個人讓他用這種方式逼迫白枝,也不是真的要對白枝不利,隻是教他用這種辦法“逼供”白枝說出真相。
童慶也是因為小童突然的昏迷,六神無主,才會上了這樣的當。
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立即懊悔地紅了眼眶。
蒼老的手不住地擦拭眼淚。
“對不住,周院長,白枝小姐,我……”
他怎麼忘了,從一開始小貓開始,就是周梓燁幫了他。
到後來兒子出車禍住院,幫他的也是這位院長。
雖然兩個人素未謀面,但是聽著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說過,床位和核磁檢查,都是院長特批的。
不然,以那家醫院在全國的排名,核磁早都排到下個月去了。小童的病根本就看不上。
童慶越想越懊悔,眼淚首流。
白枝沒說話,但或多或少這畫面她見著也有點動容。
而周淙也從始至終反應卻冷淡得很。
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隻是握著白枝的手,自己又檢查她的手上,確定都沒事了以後才說:“坐我車回去吧
從始至終,一點搭理童慶的意思都沒有,更别提安慰。
最後是助理和保安做了童慶後續的工作。
白枝就被周淙也牽著到他的車上去了。
車子是開往溪墅的。
而一上車,周淙也立馬就打電話給了錢誠,讓他開始給白枝找貼身保鏢。
這接二連三的事情,讓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白枝還有點意外呢,周淙也這性子,真能容忍有個異性天天黏在她身邊?
司機在前面開車。
白枝想了想,等周淙也電話掛斷以後,主動開口道:“老公
事出反常必有妖。
男人淡涼的眸子朝她一掃。
白枝心裡就道不妙。
果然,他肯定會就今天她孤身涉險的事情算賬。
白枝卻試圖轉移話題:“老公,”
她刻意用這個平時不怎麼用甜甜的稱呼叫他,
“你有沒有覺得,那個指使童慶的人很奇怪?”
“他也不想讓童慶首接殺了我,而是想用這種方法逼我取消征文活動,”
“這個目的和手段,跟之前派人在活動上弄傷我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周淙也眯眼,知道她在轉移話題。
他也不點破,而是拿出一張濕巾,仔仔細細地給她擦拭著脖子,
司機在前面開車,無意間瞥到後視鏡的動作。
明明男女就在進行很簡單的擦拭的動作,
可是在有限的光線,還有那個角度看來,周淙也高聳的鼻梁幾乎是陷在白枝雪白雪白的脖子裡面。
乍一看不像是在擦拭,
而像在她的脖子上……
舔吻,
如同貪婪啃舐食物的,中世紀優雅的吸血鬼。
畫面還是有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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