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還在師大上學時,白枝就知道的。
就算他最後沒有學藝術,學金融,學醫,他都有一顆相當好的理工腦。
白枝站在那裡不說話。
那一次,她終於明白,什麼是愛情裡的誠惶誠恐。
電話就這麼隨著雨聲消歇了。
這一晚,陸皓最終沒有強硬要求白枝去和他一起喝酒。
當他的所作所為,無疑是想給周淙也白枝心裡紮下一根刺。
白枝收起手機以後,樓下站在雨幕裡的男人才邁開一腳。走上白石玉的台階,進入這座洋樓的大門。
男人的情緒,看不出來因為陸皓剛才那言語有什麼變化。
黑色的身影籠罩在黑色之下。
很多時候,白枝都認為這個世上不會有什麼事還能讓他發瘋——除了她親自刺激他。
其實白枝猜到他會過來。隻是上一次兩個人的分别不算多麼愉快,還記得他們說要離婚分手的事。
他的偏激也讓她害怕,所以周淙也進樓以後,她下意識地把房間門給反鎖了。
周淙也上樓的時候聽到反鎖的聲音。
男人沒什麼表情,就沒有再去敲門或者拿鑰匙硬開。
白枝有點糾結。
那邊周淙也發了一條簡訊過來。
“小林自殺了
白枝下意識就開門衝出房間。
但凡是别的任何一句話,說小林自殘或者發病,白枝都不會這麼急,因為這裡還有别的醫生。
但是自殺二字,這麼多年,對於白枝來說就像是條件反射。
每次一旦有要自殺的病人,她都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會有絲毫的懈怠,因為這是她的專業,也是她遺留下來的習慣——在洛城最難熬那幾年,她幾乎陷入強迫思維地告訴自己,隻要能成功地救下一個個病人,那就意味著媽媽也能醒來,她做這些是給媽媽積福。
所以白枝第一時間衝出門去的時候,男人長腿上前一步首接把她按在了牆上。
他下手很重,呼吸也很重。
整個人鬱色到了極致。
青筋賁張的手首接扣在她脖子上,但不是掐,保證她順暢呼吸的同時,還留了一點點危險的禁忌感和窒息感。
白枝當然是掙紮了。
但兩個人體格和經驗都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以前是他收著,
現在他放起來,她基本是沒有招架的餘地。
女孩的腿也被他一起控製在門中間。
白枝:“你是沒下線了,自殺這種事情也能利用胡說是嗎?”
她才反應過來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把她騙出來。
周淙也首接吻在她的嘴上。
唇堵得她呼吸都難。
他才捏著她挺翹的筆尖,像是當做一個耳把,把她整個小臉轉到另一邊,呼吸在她耳邊說。
“比起你戲弄我的性,欲意誌,我隻是戲弄了一下你的職業病,”
“白枝同學,這不過分吧
白枝一時語塞。
更炸裂的是她現在整個人,從身體到肺都像是被他提起來、提著一口氣的感覺。
她脖子在他的掌控之下根本無法動。
他親得重得能把她給弄窒息。
她都不敢出聲,生怕一出就是更曖昧的音色。
但他就跟拿捏她這一點似的,一層層把她剝開,肌理相貼。
他摸到她心跳得好快。
嘴角笑意愈發濃稠。
“是怕心跳出來麼,不敢張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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