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她原來村中獨居的家裡看到了那些她媽媽時不時給她帶來的東西,至於村子裡的人為什麼都不知道她還有個媽,可能跟她媽媽的工作性質有關
工作性質?
什麼樣的工作,連孩子平時都不能見呢。
小林這邊有了突破口,白枝接下來都在想小林母親的事情,有時在房間裡看書查資料,有時也在洋樓前面的池塘裡餵魚。
一邊餵魚,一邊沉思。
……
杭城。
付辛療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正常生活。
刀傷基本都複合了,就是胸口牽拉的動作有點痛。
那個地方,是陸皓捅了一刀子。
付辛受傷的事情,以他這個身份的富豪,當然是越保密越好。
可陸皓一刀子捅他,也實在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原諒的事。
偏偏這次是碰到硬釘子。
周淙也。
曲歌給他的訊息是假的。
周淙也不僅沒有厭棄白枝,相反,他對她是在意得緊。
付辛記得自己剛剛恢複意識那天,模裡模糊就看到周淙也的身影。
他一身西裝含笑站在他房間裡。
“付總,真不巧,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周淙也的版圖在京北。
而付辛,是在南方。
看起來隻是南北方差異,但實際上,京北代表的是權力和全國的中心,兩相對比,周淙也的版圖不僅在全國,還在世界,付辛跟他沒有可比性。
付辛當時臉色鐵青。
終究是一方霸主,剛甦醒就黑著臉捂著傷口坐了起來,哪怕是疼得額頭上都有汗。
但周淙也站著,付辛是不可能虛弱得躺著的。
付辛靠著床頭,聲音低沉:“的確是很不巧
“聽說那畫家原來是周總的學生,周總,這還教了個殺人犯出來呢
周淙也笑,無視他話裡的夾槍帶棒:“付總說笑,早聽說南方人傑地靈,富商佳人的傳說多,不過我周淙也喜歡簡單的生活,一生就一個太太,偏偏這個太太,還心儀得很,”
“付總這次的事情辦得,實在是讓人……”
當時周淙也話說到這,付辛就明白了。
轉頭黑了臉,沒想到曲歌跟他十幾年的朋友,在他還沒發家的時候,兩個人就己經認識,這次曲歌居然這麼坑他。
陸皓捅他,也是因白枝而起。
周淙也若不願意罷手,那他付辛也不好追究。
這口惡氣,隻能自己嚥下去。
不過付辛也很納悶:“既然白小姐是周總的人,我自然不會動,但那個畫家,明顯對白小姐也虎視眈眈,我隻想解決他,周總何不趁這個機會,借我的手首接永絕後患?”
付辛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周淙也看著療養公館窗外的花木扶疏。
周淙也當然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
留著陸皓,也不是自大得非要證明自己要勝利些什麼。
他向來講究效率、絕對的確定性。
可付辛提出這個提議的時候,他隻是擺弄了一下台前的蘭花,誰都看不清周淙也當時在想什麼。
隻是幾秒鐘的功夫,他放下那片葉子就微笑說:“這是我爸生前一手打造的地方,醫療條件都是全國頂尖,付總可以在這裡休息到痊癒為止。我不會計你費
“周總?我的提議,你真的不考慮?”
周淙也:“那天的車禍有很多蹊蹺,雖然監控壞了,卡車和雨水也破壞了一部分痕跡,但由於我去得比較早,該有的證據還是都有,”
“以你我的身份,這樣的事情,還是越簡單越好,不宜鬨出太大的動靜,付總認為呢?”
言下之意,就是陸皓,他也别想怎麼弄。
否則,付辛自己偽裝車禍亂動監控的事,周淙也一樣能把他弄進去坐牢。
說完,周淙也就走了。
周淙也走後付辛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很深。
照顧付辛的秘書十分不解。
保下白枝也就算了,可是陸皓?
付辛秘書:“都說周淙也雷厲風行,今天一見,也就這樣,就因為陸家當年對他有恩,他就把這麼好除掉情敵的機會放棄了
“哦?你是這麼想?”付辛回過神淡淡地問。
秘書:“付總……”
付辛倒是很欣賞,亦或是敬畏,這個對手。
付辛:“他隻有留著陸皓,才能穩住某些事
秘書:“穩住一些事?是穩住他老婆嗎?”
付辛:“都有
秘書想不明白這一句都有。
在他的層次上,是不可能想到,當年陸江的死,跟周淙也是有什麼關係的。
付辛這個位置上,有許多助理秘書。
這個留下來照顧他起居的秘書是新來資曆不太豐富的一個,平時付辛比較趁手的助理,都在他昏迷期間打理公司。
所以付辛現在也被蠢到,因為他說了這樣的話,這個秘書還傻不愣登的首接問:“難道……還有别的原因嗎?”
付辛抿唇:“你要是能想明白這些,工資就不會隻有錢誠五分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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