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女人,身上是沒有徽章的。
她們當中有一少部分人領口彆著一朵粉色的玫瑰,這樣的人,舉止投足都更自信隨意一些。
剩下的沒有玫瑰的女人都坐在原地,彷彿在等人認領一般。
一個人拍了拍她肩膀:“新來的嗎?你這穿的……”
“好吧,也許有人口味就喜歡你這種學生妹
說話的女人夾著一根菸,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跟這些女人都不同。
白枝拉住她:“冒昧問一下,這個休息區是什麼意思?她們是……”
小姐嗎?
三個字她說不出口。夾煙女人忽然大笑:“想什麼呢?我們這裡是合法合規的正經社交場所
“小妹妹你是第一次來吧?”
“滴金的會員,都是身價十億起步,其他人“受邀”進來,必須要得到會員的認領,有人認領的胸前會有玫瑰花,可以在酒吧裡免費暢玩吃喝,如果沒人,那就隻能坐在這等著了
白枝看了一圈那些女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如此等級分明,周淙也難道是故意想羞辱她嗎?
白枝確定這裡不會有什麼問題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休息區的氣氛一開始倒是很和諧。
有花的人也不會看不起沒花的人,除了少部分男人,大部分都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間也很和諧,沒有拿衣著打扮看不起人,好像大家來這裡真的就隻是為了玩而己。
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一些女人被“朋友”叫走,另外一些卻隻能留在原地。
沒能離開休息室的女人們逐漸面露焦急,不斷地向外張望,羨慕地看著外面能隨意走動去玩耍的女人們。
白枝在這裡己經坐了足足五個小時。
除了她,己經沒有别人還留在這裡了。
她一個人坐在中間,時不時有人路過,朝她投來好奇的目光。
她像隻被人遺棄的寵物,像個被關在這裡的籠中雀,一整晚,不能離開,不能吃東西、喝水。
她反覆檢視手機,都沒有那個男人的任何訊息。
她明白了。
這,是他對她的懲罰。
他這是在教她,什麼叫尊卑,什麼叫主仆。
於是她“認輸”了,用哀求的語氣給他發訊息。
“周叔叔,我一個人坐在這裡
“有點餓,也好無聊,求你,讓我上去跟你一起好不好
“我錯了,我不該不聽話,我再也不去找洛阿姨了。你疼疼我……”
時間己經很晚了。
那些談事的合作方早己離開。
男人一個人坐在包廂的黑色真皮沙發上,瞳仁裡映著藍屏裡她的字形,就這麼看著她哀憐的話語一條一條的發來。
不帶任何情緒。
良久,他給滴金的工作人員打了電話。
“接她過來
……
白枝的簡訊內容很卑微,可她的表情從始至終都很冷。
就好像說那些話隻是信口拈來。
動不得一點真心。
尤其是那樣懇求過他以後,她眸底的寒意更甚,像是藏了一層烏色的霜。
可她跟著服務員上樓的時候,還故意擠出一點淚,委屈得像條軟蛇。
周淙也,不就是愛看她搖尾乞憐嘛。
既然這裡的男人都愛看這樣。
那她就做出女人最柔弱、最下賤的樣子,展示給他看好了。
頂級的獵人,從不介意以獵物的方式出場。
服務員帶她到包廂。
關上門的瞬間,女孩走到男人腿邊。
“嘩——”
伸手拉開了運動服拉鍊。
露出裡面唯一一件,單薄的淡紫色少女b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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