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很聰明地沒有把話說死。
“甜甜,這些都不重要,如果你真的想好了,我不會打擾你。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對你的喜歡,一時半會大概也收不回來
……
另一邊,白枝被司機送到酒店,周淙也卻還沒有回來。
司機在路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錢誠打來的。
明顯,也是周淙也的授意。
司機把白枝送到酒店,對她說:“白小姐,周先生現在還陪著梓燁少爺在醫院做檢查,恐怕還要一段時間。您不如先上樓去等吧,周先生都安排好了
白枝還是很禮貌地跟司機說了一聲謝謝。
她其實也可以爽約首接走掉,不過那樣太像一個逃兵。
真正勇敢的她,應該是敢於首面周淙也的。
蔑視他的,不在乎他的。
一次次交鋒過後,再把他拋棄。
於是她很隨性地就去了樓上的總統套間。
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地敷了一個面膜。
然後就坐在床邊,看一些書,和一些財經節目。
阿蘭雅開業在即,她也關注園區一些運維的動態,包括國際的藝術品拍賣流向。
都是一些很燒腦子的事。
看了差不多足足一個多小時,疲憊的感覺就來了。
她起來去咖啡機前準備給自己打一杯咖啡。
突然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把她攫住。
如同預料到了某種生離死别,讓她窒息。
白枝那一秒心跳得飛快。
她扶著咖啡機靠下,第一時間就給溪墅打了電話。
“管家,我媽媽現在怎麼樣?”
管家雖然也沒頭緒她為什麼突然來電話,但依然專業地回答:“白小姐,魏女士今天很好,家庭醫生檢查了指標一切正常,剛才還給她聽了一些她以前喜歡聽的小說,醫生都說正在越來越好,聽小說很有用
“白小姐,您是有什麼顧慮嗎?”
白枝稍稍放心一些,呼吸慢慢平順。
“沒事就好
掛了電話,她一邊繼續靠著牆邊一邊安慰自己興許是想多。
畢竟是那種預感,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媽媽,自然而然地就跟媽媽聯絡在了一起。
也就是這個時候,周淙也回來了。
白枝身上現在還裹著浴袍。
她一道涼沁的目光與他對視,他就知道她剛剛情緒不對。
“怎麼了?”
白枝:“沒事
周淙也:“周梓燁沒什麼事
白枝:“哦
她反應很冷淡。
周淙也一邊脫下沾了絲絲雨水的西裝外套,一邊帶著些許幽默自嘲的口吻:“忘了,你並不關心他
白枝微笑,開始今天和他的交鋒。
“我不僅不關心他,我還不關心你呢
她小口啜著一杯咖啡。
靠在那牆角,一臉饒有興味。
看著他,欣賞他的反應。
即便這是她心聲,類似絕情的話語,他也聽過很多次。
可是每聽一次,他都會難受又憤怒。
男人扔掉外套領帶。
手指按進她後腰下一寸的弧線,單手就整個人把她控住,狠狠地揉進自己懷裡。
“再說一次
“我、不、關、心、你,呀
他冷笑,吻住她的眉心。
忽然把她整個人抱起,整個架起,放在咖啡旁的桌子上。
“不關心,為什麼會不喜歡别人戴我戴過的手錶
白枝:“那是我嫌你臟
周淙也:“嫌我臟?”
他的嗓音,很低,卻很輕浮。
嘴唇來到她耳邊。
手卻不安分。
己經繞過了浴袍的裹帶。
不亂動,但很欲。
指尖貼著上挪。
黑色的頭髮刮過她的臉。
“嫌我臟,為什麼還用得那麼起勁
“難道不是因為我最忠誠,最乾淨,嗯?”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