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是想到了一個很好玩的。
但她不說,就隻一個人笑。
周淙也首接咬在她唇上。
咬的她疼,嗚嗚用手推著。
腰被後面的玻璃膈得疼,白枝快被壓在那個站台上,就怕把玻璃都壓爆了。
周淙也抵著她力氣一點都沒鬆:“不說?”
吻就沒有停止過,一邊吻一邊問著她。壓抑得厲害。
白枝被按得腰痠,好不容易喘口氣,玩樂道:“我在想剛才
“什麼
“剛才在斯文在茲下面談論國學的周叔叔,是師表,是精英,”
“那現在在這西個字下面接吻的周叔叔又是什麼?”
“斯文敗類嗎……”
白枝說著,周淙也眯眼看她。
一秒後,彷彿是為了配合她剛才的形容,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扯了下領帶。欲得神魂顛倒迫近她的臉。
“那你喜歡嗎?”
白枝也不甘示弱。
她伸出白色開衩裙下的腳膝蓋碰到他大腿。
裙襬搖晃著。
“這裡斯文敗類的又不止周叔叔一個,”
“在學廟裡接吻,周叔叔你喜歡嗎?”
“喜歡他不掩飾。
白枝:“那會對枝枝好嗎?”
“你聽話
“我聽話,聽話就會對枝枝好嗎?”
“會
“要什麼都給嗎?”
“嗯
無人的展覽室,兩個人己經從展台繞道幕後放映室的椅子上。
放映室以前是用來播放勸學教育視頻的,近幾年基本處於廢棄狀態。
這裡隻擺著幾個椅子,熒幕也沒有亮,是展覽室最昏暗的一個角落。
但是也沒有門,隻拉了幾片紅布簾遮擋。
隨時都可以有人拉簾子走進來。
白枝抱著周淙也和他疊坐著:“但我想媽媽呢
“媽媽會醒過來的
周淙也完全是用哄著的語氣。吻她的氣息也沒停。
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還拿著不斷震動的手機。
他都沒有看電話是誰打來的。
首接按了掛斷。
白枝埋臉在他鎖骨上:“媽媽醒過來我要告訴她我嫁給了周叔叔,我愛周叔叔,周叔叔也愛著我。好愛好愛我
她感覺到脖子上的力道更重了,重重輕輕留下吻痕。
這時有幾個女學生越走越近,門口石頭的台階上談笑,看樣子也是想來展覽室看看文獻資料。
結果白枝急得快哭了:“周叔叔,幫我幫我
她想藏起來,不想被髮現。
可又不想和他分開。
溫香軟玉,他也不願撒手。
是很短暫也是很安靜的時刻,但完全顧不上别的事。
他大手一抻,嘩啦一聲,捆上了後面那兩道紅簾。隔絕了外面可能的視線。把兩個人都圍裹在紅布之後。
那冰冷的手機被他塞進西裝褲袋,然後又被她不安分地給踢了出來掉在地上。
啪嗒發出一聲響。
幾個女生剛好走進來,困惑道:“什麼聲音?”
“好像是有誰手機掉了,有人掉東西了嗎?”
“沒有沒有,我手機還在
“哎,你們兩個過來看看,這是什麼字……”
女學生們很快就又去看展品了。
可是一簾之後,就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白枝雙腳離地。下巴枕在周淙也肩膀上,沒有停止親昵。
但她的眼睛掃過螢幕亮起看到來電顯示,地上的手機呈現出一串號碼,她默默記下了。
她在他耳邊呢喃。
“我是你、你的老婆,”
“你要幫我,幫你的老婆……”
紅布是沒什麼隔音效果的。
所以白枝隻能用喉音吹氣在他耳邊說。
兩個人抱坐在一處,男人額頭青筋有節律的一下一下浮現。
“好不好,老公……”
男人閉著眼喘息。
“當然,當然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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