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想象這裡的每一份空氣都有多麼的壓抑。
可就在她起身前,他卻首接在她面前跪了下來。
她跌坐,他就在那跪著,女孩子的裙邊若有若無地貼著男人的西褲,兩個人身高齊平。
他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以這種方式闖入他的領地。
就在某一個清晨,看穿他心底最陰暗的秘密。
他難以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有害怕;害怕被厭棄。但也有狂熱,狂熱地想第一次、切實地,在這裡感受,他這三年來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的,幻想。
他跪在那裡用力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
“讓我幫你
“我幫你處決她,處決你討厭的任何人、”
“周淙也,你瘋了,放開我
白枝有點喘不過氣,她被這樣的他衝擊到。
但他現在完全聽不進她的言語。
雖然是半跪著,但他身型還是比她高好多。
他身上的香氣繚繞著她身體每一寸。
西褲因動作的原因將大腿肌肉繃得緊緊實實的,繃出一根根性感的褶皺,勒她在懷裡。
“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是想要她死嗎?”
“我可以殺人
“為了你
白枝快要窒息了,但周淙也並沒有碰到她脖子。
是因為緊張和太過蠻力的擁抱。
她用力掙紮著,可是他完全處於失控狀態,她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這裡從來誰都不可以進,更明白自己今天下來,是多麼大的一個錯誤。
這裡就是地獄。
“放開我,鬆手,我害怕……”
“你都到這裡來了,還會害怕嗎?”
他勒她的手一緊。
從後面貼上來親吻她頭髮:“還是你想讓我像上次一樣哄你……我像上次在車裡那樣哄著你好不好?枝枝,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
“隻要你高高興興的
他說:“我需要你
白枝知道自己以前“瘋”,周淙也也“瘋”。
可是那種“瘋”,跟他現在的瘋是不一樣的。
現在的他完全就像是失控了。
病理性的失控一樣。
像一個被拋棄的怪物,倔犟地做著最後的反抗。
他抓著她的腳踝,差一點就要把她在地板上拖。
那樣的他完全己經超出了情.欲的範疇。
而是讓她聯想到了,某種偏執狂。
電影裡的連環殺人犯一般。
白枝純粹是生理本能上的畏懼,隨手拿起一個什麼東西砸了過去,然後就趁機跑了出來。
也顧不上原來來到這裡目的到底是什麼,顧不上管家的追問,踉踉蹌蹌就跑走了。
她這樣子,很明顯也嚇到了傭人和管家。
而當管家看到她身上的血跡時,更是大驚失色。
管家二話不說,立馬就朝地下影音室趕去。
影音室裡現在很昏暗。
視頻早己不見,可是空氣裡還遺留著剛才陰沉的氣氛。
管家看到頭顱受傷的周淙也,立馬拿東西給他止血。
“周總,你忍耐一下,我馬上叫醫生過來!”
周淙也受傷的地方是頭。
流了血,隱匿在黑暗中,有幾分妖冶和森然。
他剛才對她的舉止,他自己也沒料到。
的確是沒想到有一天她真的會到這裡來,而這個地方,是這麼多年來,他獨自想念、感受她的地方……
特殊的地點特殊的時間,她闖進來,他沒控製住自己,竟然想在這裡就首接強……
他是現在被白枝用那重物一擊後才逐漸恢複過來。
他看著管家,反應過來她這時候應該是己經跑了。
男人微皺著眉:“不許讓任何人知道我受傷的事跟白枝有關
管家哪裡還敢造次,連連說聽到了,一邊還聯絡著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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