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仔細一看。
這才發現,周淙也後背的西裝,正隱隱滲血出來。
她用手很輕很輕地去觸碰那些顏色不太均勻的布料上。
是周淙也察覺不到的力道。而她指尖卻摸到了濕意。
女孩的長髮遮住了兩個人真正的角度,一時半會兒白枝也沒把他首接推開,而她卻在指尖看到了點點猩紅,樣子非常認真。
而就是這個時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原來是左法好不容易甩開那三個前女友,回來找白枝來了。
但他哪裡知道這時候房間裡還有第三個男人。
白枝因為在看血,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
而周淙也在開門前就感覺到有人來了。
通過房間玻璃窗的反光,他隱約看到了棕色蜷曲的頭髮,一秒鐘就猜到了這人大概就是最近和白枝走得很近的那個人,左法。
那一秒,男人心裡生出一股惡劣。
來自最原始雄性之間的佔有慾和競爭欲。
他在左法推門進來的瞬間順勢單膝就跪在了地上。
白枝不知道他這突然又是發什麼瘋,這才放開對他流血事件的注意力。剛巧那邊門砰地一聲關上。顯示出剛才有人進來又出去。
女孩臉蛋刹那冷沉下來,明白了周淙也這突然跪下的意圖。
過了幾秒,她冷然問。
“你滿意了?”
周淙也笑笑,還是保持著半跪的姿勢,抬起他那張標誌精緻的俊臉。
眉目含情地與她對視。
然後,隻是用長指勾起她散落在她地上的鞋子,把剩下那隻鞋,也套回她腳上。
他跪著給她穿鞋。但是在門那邊的角度,隻看到他低頭在她裙子邊。
周淙也文質彬彬:“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白枝:“少在這裡裝綠茶男
雖然白枝不知道剛才進來的人是誰。
但他們倆剛才那個姿勢在這種派對上躲在這裡。不被人誤會成最荒唐的樣子才怪。
“明天全校都會傳我她瞪著他。
周淙也虛晃一槍地擦擦嘴。
“那不是正好嗎
“周淙也!”
“嗯
白枝:“是你讓我在這裡讀書幫你接管阿蘭雅的!”
周淙也順手就抬起她小腿:“那我讓你在這裡深更半夜跟男人開房去塗指甲油了嗎?”
“還刷我的卡去開房,别太瘋狂了,白枝
白枝冷笑,拿著手指上那點紅色問他。
“到底誰瘋啊,”她說,“這麼多血還趕著過來,就為了演戲讓他們知道你對我有多好多愛我是嗎
周淙也:“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演
白枝簡首要笑了。
“你聽聽你這話你自己信嗎?”
男人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東西:“聽起來不太可信,但事實結果不會有區别
“還是,難道是你自己在乎我對你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
白枝要從桌子上跳下來。
卻被男人一把用膝蓋頂回去。
攔腰抱她在桌子上。
白枝隻覺得有個刺刺的東西貼著她小腿。他手指來到他的腳踝。
然後哢噠一聲。
那個彷彿還帶著菸灰,浴火而來的項圈,被他套在女孩纖麗白皙的腳脖子上。
無限的侵略性,還有,控製感。
“聽著,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也是事實夫妻
“無論你喜歡我也好,不喜歡我也好,都不可以在外面跟别的男生來往
“既然是你先招惹的我,就在我這裡陪我到底
“知道嗎?”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