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那我一會就把你那晚喝醉了鬨跳樓的事跟她說
“不過,按照她跟蘇甜什麼都能分享的關係,我不能保證蘇甜到時候不會知道
“你不介意我可以現在就告訴她
周梓燁:“……打擾了,叔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嘴賤
讓蘇甜知道,他還有什麼清淨日子好活?
就算躲在這學廟裡,她都能殺過來把他給炸了吧!
周淙也沒再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男人在車裡點著一根菸看向窗外。
總歸白枝本來也不會信他。
當然,他也沒什麼可值得相信的。
不過,他們都想錯了,不如梓燁這個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傢夥瞭解自己這個叔。
魏麗車禍這件事,周淙也未必一定不會優先考慮白枝的感受。
隻是,他需要一個理由。
比如,剛才那樣在放映室裡,就很不錯。
男人夾著煙眯,眸底的思量很深。
有些人,生來的利己主義就是刻進骨子裡的。
王雪蓁的投誠和白枝的獻媚,他都需要。
他想要的東西,從來就不存在取捨。
而是,都要。
可是,如果是都要,又哪裡還存在偏愛,哪裡還存在特别。
他就在車裡靜靜地等著白枝。
如今這模樣,己經不是行走在萬世師表門匾下那副學者的樣子,而是像個運籌帷幄的王者。
過了一會,他在車窗內穿著白裙的女孩跟老教授道别,從兩旁掩映的參天古木中朝他走來。
他和她隔空對視。
周淙也在涼爽的車裡,她則獨自行走在烈陽下。
女孩剛跟老師聊完,看起來很熱,一手扶著書包肩帶,一手遮著陽光。因為刺眼,長睫毛微微合著。
他又吸了一口煙,然後將菸頭掐滅,在白枝開門的時候,將菸蒂給了她。
“幫我丟了,謝謝
白枝沒反抗,就這麼順從地接過來了。
指尖觸摸,彷彿還能感受到他嘴唇的溫度。
女孩沒說什麼,轉身將他吸完的菸蒂扔進垃圾桶。
下一秒,她驀地上車。
迅速跪在副駕駛座上,抱著他的頭就吻了下去。
像是在討要她幫他丟垃圾的獎勵。
女孩整個人半傾在他身上,胳膊環繞著他的脖子,大膽地如同一隻小野狐。
她吻得野,他竟然也不遑多讓。
在白枝吻上來的瞬間,他就輕車熟路地接了下來。
青筋凸起的大手就按著她的腦袋就更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按著。伸出s頭就奪回了占有權,沒多久就逗得她面紅耳赤。
白枝整個腿貼著腳後跟坐下來,因為身形小,所以哪怕跪坐在座椅上也沒有周淙也正常坐著看起來高。
因為暴曬,周淙也為了開車方便戴了一副墨鏡。
白枝今天也不知道從哪裡戴了一副眼鏡出來,剛才還跟張泉水說著最嚴肅最有學問的話題。這會兒眼鏡就跟周淙也的墨鏡勾在一處,墨鏡的冷硬反襯著少女眼鏡的清澈和稚嫩。
兩副鏡框勾在一起。過於近的距離,時不時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隨著接吻的節奏。
啪嗒,啪嗒地響。
太學府這邊車道很窄,來往還有很多遊客。
好在周淙也車窗兩側玻璃都貼了黑膜。
車子也停在相對隱蔽的位置。乍一看併發現不了他們做的事。
可不一會兒景區大門口陸陸續續學生們走出來。
因為下午本來就是自由活動的時間。
剛才展覽室裡的三個女生在衚衕的冷飲店裡買了東西走出來,一個人手裡拿著雪糕,剩下兩人一人一杯酸梅湯。正聊著下午去哪裡玩,突然一個女生多看了一輛豪車幾眼。這就發現了駕駛座和副駕駛的兩人的貓膩。
“我去!有人白日宣y啊!”
那女孩是視力很好的,大家定睛一看,就見擋風玻璃後面,男人的大手幾乎包裹住女孩整張小臉。光看臉認不出那女生是誰,可是衣服,衣服暴露了一切。
三個人剛才在放映室裡沒看見,這會兒誰都認得出來,這個女孩就是白枝,白枝今天穿得就是這件衣服!
“你們看,是不是白枝?”
“好像是她,可是她平時不戴眼鏡吧?”
正說著,三個女孩就看見,那男人親了白枝一口。
這一親,親得簡首叫人窒息。
隻見周淙也親完白枝,就用修長的手指挑著把自己的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眾星捧月似的臉。
男人鼻梁高到甚至壓到女孩鼻翼上。低眸愛憐地看著她,抬著下巴去夠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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