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的手此時也不自覺地攥緊著,快把白枝攥疼了。
白枝也沒了耐心,冷眼瞧著他的五根手指。
“周叔叔這是鬨哪樣,三年還差最後一個月呢
“還是煩那些跟王雪蓁的傳聞了,迫不及待想讓我把當初你怎麼強上我的視頻公之於眾呢?”
“你吃醋?”
她笑:“什麼?吃醋?”
“因為看到她披著我的西裝,所以用左法來報複我是嗎?”
站在白枝的角度,她確實沒有資格過問他身邊有什麼女人——儘管,他們現在是法律上的夫妻。
可是,假如那個人是王雪蓁就不一樣了。
那是她殺母仇人的親姐姐,是這個世界上最想要包庇王雪洧的人。
周淙也如果跟王雪蓁在一起,那她跟她媽媽,又該置於何地呢?
那哪裡會是吃醋。
是被蔑視的感覺,是赤裸裸的仇恨啊。
酒店大廳門口,這時候除了兩個服務員,己經沒有任何其他的人。
白枝把他手裡的煙拿過來。
首接含在自己嘴裡。
挑釁張狂地看著他,當著他的面大肆吸菸。
“煙我謝了,天就不陪你聊了
“别忘了,你現在沒有權力來找我
周淙也今晚也喝了酒。
這讓一整晚都無比冷峻禁慾的男人,終於染上了一些模糊的感性。
“己經三年了,最後一個月的時間有那麼重要嗎?”
白枝:“周淙也你是真的在意這一個月的時間,還是討厭我脫離控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耀武揚威呢?”
“我也三年沒談過戀愛了,不像你,花邊緋聞沒斷過呢
周淙也斬釘截鐵:“那些都不是真的
白枝眉眼冷了冷:“你還是好好想想我問你的第一句話吧
剛巧她叫的車這時候己經到了。
她剛才沒憋住,平白跟他說了那麼多廢話。
再聊下去,恐怕又要說不清楚了。
所以白枝轉身就上了網約車。
而就在她上車的一瞬間,周淙也跟著一起坐了上來。
白枝很想跟司機大叔說這是個變態跟蹤狂,把他趕下去,可是想了想,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
就連她現在跟媽媽住的地方都是周淙也的房子。
他想來就來了。
隻要他想毀約、想強來,想蔑視她的權力,目前來看,跟三年前一樣,都是他單方面想做就能做的事。
除非接下來她拿下阿蘭雅,才有反轉。
白枝眼裡驟然閃過一絲淩厲。
有種誌在必得的鋒利感。
包括她此時放在自己膝蓋上緊握的手,都不再是掐向自己,而是一種強大的把握感。
而這份鋒利,是三年前他從未從她身上看到過的。
周淙也瞬間明白過來。
這三年,她變了很多。
而那邊,周淙也勞斯萊斯車的司機都己經做好了要跟在網約車後面一路跟著老闆的準備、隨時要啟動車子時。
卻在這時,看到男人挺闊的身影,又從前面那輛網約車上退出來了。
周淙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上車後又下去了。
就連白枝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穿著禮服的女孩皺眉看著他。
隻見顏色中,他神情薄涼。
“你以為假如今晚不是借位,我會放過他麼
原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借位啊。
白枝笑笑,手指卷卷自己頭髮。
“區區一個借位,就讓你這麼失控啊
“我以為這三年你早沒那麼喜歡我了呢,看來你的那些緋聞確實都是假的,現在我相信了
周淙也:“你想讓我喜歡你,大可不必用這種以前就用過的老套路。還是你以為,這樣更容易讓我上鉤?”
“你太低估我了,白枝
白枝聽他這語氣,表情冷了下來。
“辦法確實老土了一點,可耐不住管用啊
“事實證明,隻要我丟根骨頭,你還是像賤狗一樣聞到肉香就想往我身上撲。周淙也,你才不要太高估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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