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好的時候,情.色是趣味。
可是像現在這種時候,周淙也強製吻她的嘴唇,無疑是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白枝不情願,周淙也自然也不會多好過。
沒過多久一股溫熱的腥甜從嘴角滑落。
紅紅的,是血。
她咬在他嘴上,牙齒刺破,他流出來的他身體裡的血。
他的血並不甜,相反還有微微的鹹意。
但是溫度比較高,起碼要高於白枝的體溫。加上接吻的炙熱,給了人一種近乎“燙”的錯覺。
讓白枝不得不想起之前每次和他接觸都感受到的——這個男人的體溫要比自己高。
血也比她熱。
她像是回了一點魂。
沒有再保持牙齒用力咬的狀態,而是睜開一點眼睛看他。
看到他被自己咬出血,但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男人的眉心很是舒展,甚至眼睛都沒有睜開。
全身心,投入地,與她進行著這個吻。
黏合了他血液浸染唇齒的交纏。
暴力中,還有點血色的曖昧。平添,男女之間性的意味。
這幾天都是他照顧她的心緒。
顧及她的感受,親熱不得,吻不得。
可是一連分開幾天,這樣一吻,本能的衝動都被勾出來了。
他剋製著,隻能這樣抱著她投入地接吻,如同飲鴆止渴。
一吻入魂。
吻得入迷。
白枝有點受不了。
開始伸手反抗。
她不反抗他勉強還能維持平衡,一反抗,他吻得更起勁。
把她的後背也肩膀都摟緊了。
在那揉著,抓著。
白枝覺得他一隻手差不多能抓住自己大半個背。
掙紮無用,就更奮力的掙紮。
她又去咬他。
感受到她猛烈的反抗,最終,他才將她鬆開了。
唇紅紅的,聲音也很啞。手背拭去嘴角的一些血絲。
“抱歉,”
他語氣斯文儒雅。
好像剛才那個不顧她感受一味強吻的人不是他一樣。
周淙也:“有點貪得無厭了
白枝順手抄起一件柔軟的織物丟在他身上。
是一張白色山羊絨的圍巾。
小小一張落在周淙也身上,完全包裹不住。從他懷裡滑落掉在他腳邊,他彎腰撿起。
因為充血,男人嘴角紅紅。
明明是她撒潑的動作,卻讓他笑意漸深。
白枝情急之下這麼一扔,扔的還是不能水洗不能乾洗最名貴的布料的印花,還真有點爵士時代紙醉金迷的畫風。
“你生氣歸生氣,左家給出的指示,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周淙也走過來,將那圍巾掛在衣櫥裡。
掛衣服這樣的事情,從來不牢他這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男人做。
不過最近大家都亂了套。
首到今晚,是他最先鬆弛下來。
語調和步態,比前幾天都從容不少。
連帶著做掛衣服這個動作,都平添幾分慵懶的俊氣。
白枝抄起一個東西還想朝他丟。
這次沒丟出去,就被男人事先一步攥在手裡。
“隱藏簡訊是我不對,可我也沒刪,看在這個份上原諒我,嗯?”
白枝:“這二者有區别嗎?重要的是你騙我。你騙了我知道嗎?”
周淙也把她摟在懷裡:“我隻是擔心有人拿這個做文章折騰你
白枝:“所以你去找左法要算命的結果,算出來甜甜還活著,你才打算把簡訊告訴我?”
他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她。
也不好言好語地給個解釋。
白枝冷笑:“你們可真夠瘋狂的,一個比一個瘋
陸皓找左法去占卜這件事本來就夠瘋了。
難以想象周淙也,這個年紀,這個性格的人也信占卜的這件事情本身就足夠瘋狂。
周淙也低笑著半蹲在地上一點點把她抄起丟他的東西都一一收納歸位好。
站起來的時候,
又去吻她耳朵。
被她一把躲開。
他就伸手扣住她的腰。
女人的愛靠嘴,靠語言。
可男人的愛靠性。靠身體的交融。
白枝這一年歲還沒有完全理解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異。
就感覺到手錶還硌著她腰間的嫩肉。
周淙也:“沾上你,很難有不瘋的
“沾上你誰不瘋,”
“嗯?”
“你說說,誰能清醒地從你這裡……走出來?”
她說過最喜歡他的鼻子。
高聳挺首,
硬而且不纖瘦。
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駝峰。
是男人鼻子最好看的樣子。
白枝說過,就算是雜誌上的明星,也沒有這樣一個又欲又完美的鼻子。
周淙也就用她最喜歡的地方,流連在他喜歡的她的髮絲上、肌膚上,脖子上。
刮,頂,每一處。
——他喜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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