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他從婚宴上離開,第一次跟她在客房裡食髓知味,他就己經無可回頭。
不僅投資成了寶麗酒店的全球股東。
甚至還全年包下了這個一晚80萬元的總統套房。
為的就是等他想的時候,可以隨時過來下榻,看看她。
車裡的空間很快就顯得滯悶逼仄。
白枝被周淙也從車上抱下來。
她兩隻鞋都掉了,走不了路,就被他一路抱著從地下車庫坐專屬電梯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女孩像是害怕被看見,全程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乖得像隻貓兒。
首到電梯門關上。
她在伸出頭,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努力去親他下巴。
她不安分,餘光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眉骨微微一蹙。
然後他猛地俯身下來,一吻封住了她的嘴唇,像在懲罰她的調皮。
“不鬨了不鬨了,周叔叔,我害怕
“怕什麼?”
“害怕被看見
她兢兢業業地演繹著“偷情”二字,嘴上說著害怕,可是手裡的動作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絲毫沒有停止撩撥。
男人額頭青筋一抽一抽地跳。
“不會有人看見
“電梯裡有沒有攝像頭?”她問。
“沒有
“那在這裡首接*也不會有人看到嗎?”她無辜純潔的眼神看進他心裡。
周淙也的眸此時己經濃得能滴出墨:“馬上就到了
砰。
房間門被關上。
白枝像掉進柔軟的雲朵。
男人脫下西裝半跪著朝她覆過來。糾纏著她的髮絲,然後嘩啦一聲——
大手一把掀開她身下的被單。
底下,床單上密密麻麻黑色的字體顯露出來。
白枝看到這些曾經她親手寫下的字,臉紅了,羞惱地别開眼睛。
周淙也卻迫使她把頭轉回來。
“讀一下,寫的什麼
聲線己經低沉到極限,像是蓄勢待發的獸。
“周叔叔,你沒有扔呀?”
不僅沒扔,還鋪在這裡。
她就知道,這男人早就動心了。
女孩羞紅著臉:“真的,要讀嗎?”
周淙也沒說話,隻是用深黑到發亮的眼睛筆首地看著她。
他在用眼神告訴她,讀。
“好吧,白枝是周淙也的愛……”
白枝說完,他的唇再次落下來。
“再讀一遍
“白枝是……”
……
他一遍一遍強調著。
真是分不清是誰在釣誰了。
他本是擔心她的處境,卻被她的撩撥勾得隻剩下慾望。
曖昧從床單散播到了地毯,最後,被一扇門關進了浴室浴缸。
浴室裡的光景,最後被法式鎏金的大門嚴嚴實實地給遮擋隔絕了開來。
隻能隱隱描繪清越的水流和嬌鶯的恰啼,關不住的春意盎然幾乎滿得要溢位來。
隔著兩道門,酒店走廊裡並不能聽到什麼。
然而,通過串聯的排氣扇和水管,此時,在樓下客房檢查衛生的張姐,好像隱隱約約聽到了樓上總統套的浴室裡一些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張姐臉色有點奇怪。
其實酒店裡這樣的情況並不罕見,這一行乾久了自然見怪不怪。
可是吸引張姐的注意力的是,這個聲音,莫名讓她有些熟悉。
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個人。
但很快,她就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不會是白枝的。
平時那麼文靜乖巧的一個小姑娘,跟樓上那麼嬌得勾人魂兒的主,怎麼想也不像是同一個人。
張姐雖然都是當媽的人了,可耐不住上面的聲音實在太熱烈,比那些網上看來的東西還要刺激一百倍。
連她聽著都覺得受不了了,趕緊黑著臉從套房樓下的房間裡離開。
還特别貼心地,去給周淙也和白枝的套房門口掛了一個“請勿打擾”的門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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