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在保險箱裡看到很好看,又沒有人戴,所以……”
張璿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尿性。
“應嬈,你怎麼這麼糊塗?!是家裡缺你了還是怎麼,要你去偷别人的東西!”
張璿就算再怎麼壞,基本的涵養和道德還是有的。
應嬈急了:“媽、媽媽你别說了,我不想讓别人知道……警察知道了,我會不會被帶走??我好害怕……”
張璿也是怒其不爭。
好在,這兩個人進來以後也是科普,沒有首接就點名誰偷竊項鍊是在哪裡找到的。
說明,周淙也終究還是給應嬈留了一些顏面,給應家留了一些顏面。
可是,他又是何其精明。
他若是真想給應嬈留一絲顏面,又何必安排盜竊普法這一環?
這不就是變相告訴所有人應嬈就是個小偷!
應嬈現在又急又害怕。
她頭都不敢抬一下,就怕警察給她帶走了。
最後是張璿沉著臉把她從這裡給拉了出去。
和她猜測的差不多。
周淙也並不是真的要警察去抓應嬈,她們就這樣走了,警察也沒有追上來。
這就是給應嬈這一次盜竊提一個醒。
可是同時,也永遠毀了應嬈在京北圈子裡的名聲。
這個梁子,應家和周淙也,算是徹底結上了。
……
離開宴會後,張璿拉著女兒一起坐進車裡。
張璿一言不發,應嬈就不停地哭著,兩個人都不發話,司機也不敢輕舉妄動。
三個人就在酒店門口的車裡坐著。
這時,年會己經基本結束,有人陸陸續續地出來,酒店門口的車位也愈發緊張了。
張璿不知道剛才想了些什麼,看到越來越密集的人潮,才對司機吩咐了一聲出發。
司機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剛才靜坐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車裡的氣氛真是很壓抑。
尤其是張璿那個眼神,簡首像是有殺氣。
然而司機開出去沒多久,張璿就讓他把速度降下來。
司機也不知道怎麼了,她也沒有讓自己停車,就隻能聽話地降車速。
張璿卻皺著眉頭,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隔著兩扇車玻璃後的,那輛車裡後排的一幕。
前排是放了擋板下來的,司機看不見。
可是後排,張璿卻看得很清楚!
那輛車裡白枝幾乎差不多整個人都靠在車門上。
車子在行駛,她卻沒有係安全帶。
女人幾乎身體都半橫躺著在真皮座椅上。
手肘撐著下方,張狂地就撐在那裡。
而男人更是不遑多讓。
他的手臂很長,和她的腿比起來也不輸幾分。
白枝是整個人都化成了美女蛇,坐沒坐相地在那裡。
而周淙也還是做得很端莊,像個修行的金剛佛。
可他靠近她的那條手臂,也早就化成了蛇,到指尖。
和她這條美女蛇,糾纏在一起。
張璿這邊因為在行駛,看不了太明顯。
就看見白枝宴會上原本盤著的頭髮現在散下來了。
而一隻套著白色襪子的腳,好像在周淙也的位置上。
也就是兩秒鐘的時間,兩秒裡張璿隻能看到一些運動的虛影,卻無法分辨他們究竟在做什麼,全都隻能靠猜。
張璿的視力也很有限。
張璿大概猜得到一些,但很快她也把一些想法排出腦海,畢竟那也是她平日裡陌生的領域。也與她的身份和年紀不符。
而就在張璿準備吩咐司機恢複正常車速的時候,她猛然發覺,身旁自己的女兒,正死死地盯著那輛車的方向。
應嬈眼睛瞪得很大,臉色煞白煞白。
應嬈顫抖著嘴唇:“他們在……他們在乾什麼?”
“媽媽,他們在乾什麼?!!”
張璿沒料到應嬈反應這麼大。
張璿皺眉:“你管他們做什麼?”
應嬈睜大眼看著張璿:“媽媽,你也看到了對不對!他們在車裡……他們,停車,我要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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