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想做,那也要她同意才行。
白枝突然伸手抓住他後腦勺。
她故意碰在他敏感的地方,讓他反射性地皺眉閉上眼。
她吐息在他耳邊:“是啊,沒錯,她是挑釁過我
“還惹得我很不高興呢
“所以我現在不想跟周叔叔你做,因為一想到她——我就萎
“看到你,就想到她呢
周淙也一開始就己經很悶。
被她如今這樣撩撥,更悶。
悶火灼心。
“那我哄你開心
“哄到你不萎為止
“怎樣?”
白枝:“不行呢
“為什麼不行?”
“除非,你要向我表現你的忠誠
周淙也笑了,他像是喜歡極了這個遊戲。
他就是喜歡和她做遊戲,這些她以前就很喜歡的亂七八糟的遊戲。
後來她不跟他玩了,他生命就像空了一塊似的。
兩個人在酒店的牆上抵著,他按著她的腰。
“你教我
白枝:“很簡單
白枝轉著他的領子在那玩:“你去給應嬈打個電話,讓她知道我跟你在上床,弄出點動靜來
周淙也卻拒絕:“不行
白枝嗬笑:“這都不行,你還有什麼忠誠
周淙也卻並不是不想讓應嬈知道他和白枝的關係,而是捏她下巴說:“我的聲音,隻有你一個人能聽
白枝:“我就想讓她聽
周淙也:“換一個
白枝想起應嬈說的周淙也不愛用套子的事,雖然不知道應嬈是怎麼推測出來的,可白枝確實是很不爽。
她說:“那你假裝和她談戀愛,再甩了她
周淙也:“也不行
她的要求不合理得像個不懂事不明理的小孩子。
他是根本不會去做的。
可他卻老謀深算,己經抱著她來到了床上。
還把她翻了過來。
白枝就是說話的功夫,他那邊也文絲毫不讓。
她占儘了嘴上的便宜,他就占著體格上的便宜。
她注意力放在說話上,結果感官上就被他捷足先登。
任憑他把火焰也滿眼燒到了她的身上,像溫水煮著的魚。紅紅的。
白枝抬起一點脖子,那邊沒想到真的來了電話,是應嬈打來的。
周淙也看了一眼,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沒停。
白枝:“你電話響了
周淙也笑:“幫我看看是誰
白枝看了之後笑了。
“是應嬈呢
“周叔叔,我要你接電話
周淙也抬起眼睛黑色的雙眸看著她。
銳利又深邃,沒有去看螢幕,而是抬著眉始終看著白枝,用手指去按了接聽。
“表哥——”
那邊應嬈脆生生地叫著。
白枝覺得真好玩。他真聽話。
上一秒還說不行,這一秒居然接了起來。
甚至還把聽筒放在離他們很近的位置,開了擴音。
應嬈在那邊沒有得到周淙也得迴應,就又撒嬌地叫著。
“表哥,你在嗎?”
“表哥,我有事情找你
雖然不知道應嬈這是周淙也多遠房哪個親戚的表妹,可她是真一口一個表哥叫個不停。
實在是吵鬨。
白枝雙眼流轉地掃過周淙也。
突然惡意從心中起。
白枝對著聽筒,嗯哼了一聲。
千嬌百媚。
不是發黃色簡訊騷擾她嗎。
那都是她以前玩剩下的,看看誰比誰更豁得出去。
其實這個時候周淙也並沒有怎樣,但是白枝的聲音,無疑讓他根本就沒辦法收住了。
那邊應嬈嚇了一跳,手機脫手而出。
白枝好像聽到電話那頭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
應嬈沒敢撿手機。
白枝報複地趴在床上冷笑對著聽筒又哼了一聲。
她隻說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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