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很巧,這個手機號設置了不可搜尋新增好友。
白枝下意識就覺得這個手機號不簡單,於是發給了私家偵探。
“查查這個人是誰。周淙也最近避著我跟她聯絡
很意外這麼晚私家偵探也沒有睡,給她回了個ok。
白枝這一會兒剛好也不太困。二十歲的女孩子正是身體好的時候,剛才被他翻來覆去累得快要昏厥了,睡了一覺竟然又恢複了一些精神。
大概是大腦皮質很興奮,白枝甚至半夜還想看點書複習一下英語。
結果周淙也走過來,把她手裡的書給抽走了。
“剛才沒餵飽你?”
她抬臉看看他,燈光下神情清淡柔和。
兩個人都經曆了一激烈的情事,此刻時光都顯得有些安靜唯美。
“周叔叔,我想看書呢
“該睡覺了
白枝:“晚上看書更高效
周淙也呼吸一沉。
手指壓下來,又想跟她來一次。
結果唇到一半就被白枝用手指給頂了回去。
“周叔叔
白枝語氣挺涼的,帶著一層冷靜的漠然。
“雖然,我要報答你給我媽媽看病的恩情,可畢竟我也是剛經曆過大悲大慟的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做得起來的
“請你理解一下
他當然理解。
隻是男性生理構造原因,一旦靠近,就忍不住。
他本來是會心疼她的。然而她這突然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報答,卻讓他心裡不太爽。
迫於形式在他面前曲意逢迎,和明目張膽地挑釁他的底線,是兩碼事。
男人不爽,語言就會變得毒。
“是啊,報答報得比債主爽,也是頭一回見
周淙也愛撫她的臉蛋,夜光中雙眼戲謔又邪肆。
“你就在那叫兩嘴兒,我又是轉著又是拱著的哄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報答你呢
白枝好生氣,一口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都快咬出血腥味了,男人也隻是閉了閉眼,拍拍她肩膀。
“鬆口,小狼崽
白枝好一會才鬆口。
她看著他:“今天兩次了
白枝:“兩次我都配合你了,一個視頻都沒拍,我也仁至義儘了
“你說會幫我,可那肇事者到底查到沒有?”
“查到了
突如其來的承認。
白枝心一震。
有些意外,女孩整個人周身鋒芒淩厲起來。
“誰?”
周淙也:“是很想告訴你
他摸著她的臉:“可是,怕你難以接受
“沒有什麼比知道媽媽出事的時候更讓人難以接受白枝說。
周淙也想了想,道:“好
白枝:“所以是誰呢?”
周淙也:“是王雪洧
白枝聽到這三個字,一怔。
竟然是她。
下一秒,滔天猩紅的恨意捲上她的眼眸。
“她是故意的
白枝幾乎一秒鐘就有了判斷。
女孩的骨節泛白,掐著自己的手。
“她一定是故意的,我要讓她死
周淙也卻首言不諱:“可王雪蓁想要保她一命,而且拿整個王家來投誠
白枝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彷彿是不解他在說什麼。也不解他為什麼說這個。
午夜的山水雲縵很安靜。
就連繁忙的城市,此時也彷彿沉睡。
空氣裡靜得能聽見掉下的一根針。
那一刻白枝大腦飛快轉過了太多資訊。
而她那張年輕困惑的臉也不曾有一秒將視線從周淙也的臉上移開,似是要竭儘全力讀懂他臉上每一個表情。
可那些東西,早就超出了她平日裡所能理解的範圍。
隻見周淙也靠在床邊啪地按下打火機點燃一根菸。
白枝看著他緩緩問他三個字:“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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