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己經習慣了她這樣的偷襲,所以,一進房間,他就仔細檢查了各個角落。
確定沒有人影後,他又打電話叮囑前台,希望隻有他手裡的那張房卡可以打開套間房門,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前台當然百般確認萬般仔細,特别吩咐下去,今晚通卡一律消磁,不能進入總統套間。
一切準備做好後,男人面無表情地用中控係統打開古典樂進行放鬆。
和緩的提琴聲和京城最美的夜景交織在一起,房間打掃得一絲不苟,一切都是最高標準的潔淨。
這時,他走到主臥的床邊。
和洛菲住在這裡的那晚他住的就是這個套間。因此他對這裡還是有點熟悉。
可是,今天過來,他隻是對這床看了一眼,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是光色。
原本在燈光下控製精確在某種暖白色調的床被,不知道為什麼,今晚,隱隱有些發灰。
很細微的差異,可還是被他發現了。
一身西裝的男人站在床邊,就這麼看了幾秒。
然後伸手——
嘩啦!
凸起青筋的大手一把掀開被子。
隻見被子下面,床單上,密密麻麻用行書,草書,楷書,隸屬,各種字體,隻寫了一句話。
白枝是周淙也的愛貓。
白枝是周淙也的愛貓。
白枝是……
寫了足足上千遍。
男人盯著那行東西足足有一分鐘,那種心情難以言喻。這時,一雙柔軟的手臂如同鬼魅,從背後圈住他。
白枝套著酒店深藍色的工作服,包臀裙下套著酒店要求的黑色絲襪,和她外形和平日裝束完全不同的成熟和嫵媚。
她散著烏黑色的長髮趴在他身後。
“叔叔隻不許我再發那種照片,所以我還能這樣抱你對不對?”
“也還能親你,還能……”
周淙也定在原地沒有動。
他是檢查過這個房間是沒有人的。
首到看到,外面微微浮動的窗簾。
以及剛被打開的窗戶——他明白了。
她是從這裡進來的。
周淙也眯眼:“所以,你剛才一首站在外面?”
“是啊
白枝的聲音和眼尾又染上無窮無儘的委屈。
“六十六樓的外掛空調機上,我站了半個小時,就為了等你,腿都麻了
“圖什麼?”周淙也的聲音很陰很沉。
“當然是圖你啦周叔叔
“我說過,我想被你睡
下一秒,白枝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沒有料到,被他整個人抱起來,速度之快讓人生理性不能呼吸。箍在腰間的手臂也勒得她生疼。
酒店為了安全著想,高層房間都是不能全開的內下懸門窗,她也是瘦到可以穿童裝的身材的地步才能從這麼窄的地方爬進來。
而此刻,肌肉賁張的男人緊緊把她抵在視窗,兩隻手都被他交疊按在玻璃上。死死地扣著。
白枝和他貼得很近。
她看到,這冷靜自持的男人眼底浮現一抹隱隱瘋狂的緋色。
“就這麼想跟我上床?”
“豁出命都想?”
她咬牙鎮定道:“我不是說了嘛,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做。哦可能漏了一個字,要加一個睡
周淙也一把扣得更緊,上前一步。
另一隻手,開始摸她的外套。
“說說看,攝像頭藏在哪
她微笑:“這次沒帶
“為什麼?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拆散拆散我跟洛菲,嗯?”
“我的確想拆散你們,”
“可是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想給你留個好印象
她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像個剛化型的妖精。
看著他越來越瘋狂的眼眸,狂妄的言語還在繼續著:“我有把握你以後還會找我。到時候我再錄像也不……”
遲字還沒說完,他突然進攻,像占領地盤的猛獸,無比迅速的一個吻,狠厲地朝她壓了下來!
白枝瞪大眼睛,完全沒法阻擋,任憑他不染任何情慾地懲罰著她。
他的吻毫無浪漫享受可言,隻有蠻橫和專製,彷彿純粹為了讓她怕,讓她退縮。
首到嘴唇溢位血腥味,她疼得皺眉。他才鬆開,在她耳邊低聲道:“假如我根本不打算跟她分開,你也要做?”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