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自作多情哦,就你那個水平,還用不到這些哦
她當然是口是心非了。
周淙也就不可能是不強硬的人。她現在疼得要死,無比需要這些藥膏。
甚至,她都懷疑這些藥膏根本就不夠,自己是不是要去一趟醫院。畢竟忍了三十多年的男人恐怖程度不是凡人可以想象的。
白枝今早站在草坪上腿都在打抖,要不是長裙蓋著,恐怕就連同學都要看出不對勁了。
可是這種時候,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簡訊發過去,她都能想象對面他是什麼鬼一樣的表情了。
事實上週淙也此時的臉色確實很難看。
周淙也剛在辦公室裡坐下,手指幾乎要把螢幕按碎。
卻不是因為她死鴨子嘴硬嘲他“不行”,畢竟他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有數,昨晚她的反應也說明瞭一切。
隻有自卑的男人才會經不起女人說、在這種事情上應激。
他生氣的是,
那些藥,根本就不是他送的。
根本就不是。
他承認自己在知道她在想做什麼之後確實不太憐香惜玉,鬨的時候都那樣徹底了,事後馬後炮再給她藥也不是他的作風。
可是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他知她知。
除了他們,還有誰會知道他們做了?
這個藥,到底又是誰送來給她的?
無論是誰,周淙也現在的心情都己經陰鬱到了極點。
他二話不說,徑首就朝山水雲縵趕去。
原本要發生的冷戰,被他現在一個電話打斷破冰了。
“待著别動,藥也扔了
白枝在那唯恐天下不亂地笑:“不是你買的藥嗎?買了藥送過來又叫我扔了,精分呐你
周淙也冷笑。
他也真是罕見,容許一個人這樣陰陽他、玩梗他、還罵他。
而他居然除了昨晚得知她要算計他以外,竟然對她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嘴角多了幾分興味。
“某些人昨晚一口一個不夠、垃圾,一點也不是看著要用藥的樣子呢
白枝卻生氣了,“少拿昨晚的事陰陽我,周淙也你還記得你自己的樣子嗎?路邊餓死的鬣狗一樣,哦不對,不是鬣狗,是舔…狗
她捏著那袋藥笑得又邪又壞。
論下限低她是沒輸過周淙也的。
若是說以前的她還會怯場。那麼經曆過他的搓磨,如今完完全全都放開了。
周淙也倒不是真的說不過白枝。隻是他實在沒興趣在這種事上欺負一個小姑娘。
“我承認,我對你很滿意
“現在可以了嗎?”他的口吻如同對待一個寵兒輕佻:“别亂抹那些藥,我帶你去醫院,乖
白枝想了想,興致勃勃地就同意了。
“好啊,那周叔叔就帶我去醫院吧
她想到了很好的法子呢,一定也會讓他無地自容的。
到了醫院,白枝不去掛婦科,而是去掛了眼科。
周淙也一身黑衣鶴立雞群地站在人群中,拿著她的掛號單,看了一眼:“怎麼是眼科?”
白枝裝作若無其事:“難得你報銷,乾脆渾身不舒服的地方都看一遍,不行嗎?”
女孩嬌俏笑笑:“既然你那麼滿意,不會連這點掛號費都吝嗇吧
周淙也冷著臉,二話不說,首接朝二樓眼科走去。
十分鐘後。
白枝聽到叫號,在就診的小凳子上坐下來。
男人就站在一旁。大家都沒想那麼多。
結果醫生問她眼睛為什麼不舒服的時候,她卻說:“壓到了,還有撞擊,眼球很痛
醫生皺眉:“那撞到了什麼呢?”
白枝端端正正坐在那,在心裡壞笑。
“枕頭
她說著,身體慢慢轉過去。
抬起眼眸,黑白分明地調笑看著周淙也,欣賞他原本寡淡的情緒,驀地收緊。
白枝淡淡:“醫生,眼睛被人按著頭悶在枕頭裡西五個小時,會瞎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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