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來到無人的一處。
周聰慧看著她,眸光深不見底。
“我查過你
“你就是白榮的女兒,對吧?你接近周淙也,接近陸皓,就是為了給你爸爸報仇
“我,可以幫你啊。這可不比你以卵擊石,單打獨鬥周淙也要管用得多?”
白枝手裡還拿著一杯無酒精的果酒,聳了聳肩,看著這大好山光。
她臉色稍微有些蒼白,眼下也有點青,昨晚大概是沒休息好。
在聽到周淙也那三個字時,眼底更是閃過一絲帶著恨意的冷。
想起昨晚他對她的所作所為,白枝扯著唇:“周大小姐,有什麼妙計?”
周聰慧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她脖子上的吻痕。
“昨晚,你跟我那弟弟在一起吧
“我那弟弟三十年來城府極深,一般女人是近不了他的身的
“既然如今你們己經發生了那種關係,憑你的智慧才乾,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周聰慧看著白枝。那雙淩厲的眼睛,像是不要放過白枝臉上的每個細節。
白枝大口喝了一口冰鎮的酒。
“所以周小姐你打算怎麼做?”
周聰慧:“你隻要有拿得出來他睡你的證據,在我的運作下,不僅讓他回不了周氏,還可以告他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侵犯了你,我有這個能力!”
白枝含著那口酒看著遠方的山脈淡淡地想著。
這倒確實是個不錯的法子。
畢竟昨晚他是怎麼折磨她的。
他那麼輕蔑她、毫不留情的樣子,她這輩子都不會忘。
明明把她的頭髮在後面扯得頭皮痛,還要裝作體貼地摸摸她的頭,誇她以後也要這麼聽話。
把她折騰到天亮都沒能睡覺。
結果好不容易停下來,他就一邊抽菸一邊提出讓她聯絡同學來轟趴。
她也是今早才知道,原來心懷叵測地來見山公館的不止有她自己,周淙也也一樣。
這三天在見山公館隻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在這兒,他想借用自己故意套路周聰慧。
隻不過,白枝不知道的是,周淙也是最精明的商人。
一個精明的人,哪怕是對自己心動的對象,第一步,也是充滿試探——
她若是表現得好,他就繼續寵她疼她甚至給她做飯。
但昨晚她露餡了,她想算計他。
他也就不惜露出自己的真實嘴臉。
不僅利用她叫來營地裡的同學,一大早在這聚會,在股東面前讓周聰慧顏面掃地。
還,毫不留情地占有了她。
物儘其用。
白枝捏著酒杯的手都有些泛白。用力繃著膝蓋才不至於雙腳發軟。
“我相信周大小姐有這個能力,我也的確有你說的那些東西
白枝說到這裡,周聰慧眼睛一亮。
而她並不知道,在白枝跟周聰慧說這些的時候,周淙也就在樓上,看著她們,將她們的對話內容聽得一清二楚!
當白枝毫不留情地說出她確實有那些東西的時候,男人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他就是在賭,賭她不會這樣做,才刻意把手機和追蹤器都留給了她。
可是,終究,是賭錯了嗎?
就在周淙也渾身氣息陰沉的心情難以複加的時。
草坪上的女孩竟然清脆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說的話,簡首讓周聰慧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枝:“周大小姐,你不會真的以為靠自己這點能力,就能跟周淙也分庭抗禮吧?”
“區區一個你,跟周淙也鬥,你也配?”
周聰慧惱羞不解:“你在說什麼東西?”
白枝扯唇,裹了裹脖子上的乳白色小絲巾,把那些吻痕和,頸圈勒痕交疊狂野的痕跡,統統蓋住。
噗嗤一聲笑出來。
“周大小姐,你聽不懂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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