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如今在那種時候的一些想法,現在光是從他一個表情、一個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她種下去的欲孽,有多深重,可想而知。
所以,在樹叢的時候,他隻是掐她一下,她就能讀懂。
否則白狗主人也不會一眼就覺得他們是情侶。
明明隻是捏一把臉,都能感到火熱。
周淙也現在動唸的次數就是在越來越頻繁。
要不是她確實肚子痛,白枝懷疑剛才怕是根本等不到回溪墅,首接在車裡就會開始。
女孩就耷著膝蓋坐在那,享受地看他這幅嘴臉。
那麼帥氣冷峻的臉,眼看著被她一刀一刀刻上貪婪和慾火。
多好看啊,她手指流連忘返地摸著他的眉。
“怎麼看樣子又生氣了呢
“從回來心情就不太好,我哪裡沒讓周叔叔你滿意了
周淙也自然不會跟她說,他三十西了還在意她跟别的男人是否上過床的事。
白枝就主動貼貼,讓自己整個人都被他寬大的體型籠罩住。
他的瞳孔裡映著她的臉,她紅唇的笑。
還有她那作亂、下移的另隻手。
突然,她感受到他呼吸發緊。
那映著她顏容的黑眼驟然變得狂風暴雨,醞滿侵略,猩紅地盯著她。
“欠了?”
她瞬間更軟更黏,像條水蛇試探著他,纏繞著他貼著他耳朵說悄悄話。
“是、欠了
成年人的失控有時候隻在一瞬之間。
男人黑眸狠狠一沉,頓時伸手就將她推倒在了身後的床上。
棉質的裙子,從來當不了保護她的鎧甲。
惦記著她車上說的那句話,牙齒用了一點力。
白枝痛聲抗議。
他的嗓音堪稱陰鬱。
“什麼時候吃的藥
“誰給你吃的,嗯?”
她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過了一會,才明白是那句說止疼藥像避孕藥的事。
“是周叔叔給我吃的、”
她胡話張口就來。
他帶著火,白枝骨頭都發疼。
“再說一遍?”
“是、就是周叔叔你給我吃的
在周淙也即將更憤怒之前,少女散著長髮忽然笑了。
“啊不好意思我記錯了,不是你
“是嗎他出奇有耐心,“那你說說看是誰
白枝:“陸皓還是徐澤謙,我不記得了
“或者他們都不是,還有别人
她是在死亡線上狂跳。
故意惹他呢,惹他的佔有慾惹他想要掠奪。
不一會男人就徹底被她激怒。
管家在樓下聽到了有東西打碎的聲音。本來想上去看看,關心一,可是沒多久,就傳來女孩的聲音。
一會哭一會笑,聽起來挺正常的。像是嬉笑怒罵。
但是管家看過那個視頻。
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
再正常的聲音,在他腦海裡也回不去了。
管家是受過最傳統英式服務教育的人,上司的私生活,他實在突破不了那個底線去打探。
偏偏樓上那姑娘不是個膽怯害臊的。
那姑娘一點都沒有要收著的意思,他是管家又不是古代陪夜的公公,這會兒哪還顧得上週啟山的吩咐,訕訕地摸著鼻子就走了。
溪墅的大門是沉重的裝甲門。
所以一旦有人進出,周淙也都可以聽得很清楚。
管家走後,男人起身。
白枝其實並沒有她平時表現得那麼“開放”。
歲數和經曆在那裡,再鬨又能鬨到哪去。
剛才他是故意用了點小手段,才讓這丫頭反應這麼劇烈。
連床頭的杯子都打碎了。
周淙也起身抿了抿唇。嘴唇潤澤而綿軟堅韌。
她滿是惡意地瞪著他眼角還帶淚珠。
他又對她嘴唇親下去,把她的不滿全部吃乾抹淨。
白枝真是嚇死了,他之前從未這樣過。
今天算是第一回,毫無防備。
還以為他要動真格。真是嚇死了。
“我肚子剛痛完她嗔怪。
周淙也:“我剛才親的又不是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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