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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和師父客氣,過年買車票真不好買,又擠又慢。
“謝了師父!”
我高興的開口。
師父帶著微笑:
“謝個屁,快回去吧!到了給為師報個平安。”
我連連點頭:
“行,師父我就回了,再見!”
師父沒說話,隻是笑著對我點頭。
目送我離開了釣大魚漁具店。
我先開車去接了同條街的程小紅,她早已經在賓館門口等我。
今天她的打扮相對比較素,穿著也相對保守了很多。
沒有那天她直播時,穿得那麼露。
但人長得的確比較漂亮,路過的行人基本上都會多看一眼的那種……
程小紅上車後,連連對我感謝,說麻煩我什麼的。
我擺了擺手,一邊開車,一邊開口道:
“程小姐,這幾天的情況怎麼樣還好吧”
現在知道她姓什麼,我就從“紅小姐”改口成了“程小姐”。
程小紅坐在副駕駛,對我點點頭:
“都挺好,也沒夢見她媽,精神狀態明顯好轉了很多。
不過,就是昨晚十二點的時候,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但隻響了一會兒就沒了聲。”
“哦!那可能就是找錯房間的!”
我隨口回了一句。
她上車前,我就仔細打量了她幾眼,她身上的陽火旺盛了不少。
可隨後,程小紅卻從包裡拿出了一道破裂的黃符,遞到了我面前:
“可是,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卻發現貼在門上的黃符破了……”
我眼睛一掃,果然發現我之前貼在她門上的黃符破了。
出現了一道裂紋,符膽都裂開了。
而且還有點黑,好像被煙燻過一般。
這道符,已經失去了效力。
見到這兒,我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
活人,是不會觸發這符咒,隻有陰祟才可以。
如今符咒破了,隻有一個可能。昨晚有陰祟上門,這符沒守住。
我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除了這一道,你身上的符和你床頭上的符,有沒有破損”
程小紅搖頭:
“沒有,都好好的!就床頭那一道,有點黑黑的,在、在這裡……”
說話間,她又從包裡拿出了一道黃符。
黃符有點黑,但沒破損。
我隻是看了一眼,就清楚怎麼回事兒了。
昨晚,還是有臟東西找上了程小紅。
但那臟東西實力不夠,雖然破了一道平安符,床頭這一道符,那東西就破不了了。
程小紅見我沒說話,瞪大了眼睛道:
“薑道長,是、是不是昨晚,昨晚我媽又來找我了”
我微微搖頭:
“是不是你媽不知道,但肯定是有臟東西上門。
他破了房門這道平安符,床頭的沒破成。”
程小紅聽完,臉色微微變色,猛吸了口大氣。
“沒事兒,今天我就去給你把這個事兒平了。”
我平靜的開口。
但心裡,卻在犯嘀咕。
這鬼竟然能找到這邊的賓館,找到程小紅所在的賓館房間。
要知道,那房間被貼了好幾道符籙。
大門、窗子,床頭,她自己身上。
按理說,外面的鬼哪怕是人氣,都聞不到程小紅的。
竟還能找到這裡來,還破開了一道鎮宅平安符,看來這鬼還是有點東西的。
不過我沒當眾說,等毛敬和張宇晨到了,我們再分析一下。
半個小時後,我在約定的地方接到了毛敬和張宇晨二人。
毛敬背了一個隨身包、劍袋。
往路邊一杵,都是風景線,氣質和帥氣直接拉滿……
張宇晨在旁邊提著個紅桶,還卷著鋪蓋卷,頭髮還有點淩亂,看著像是要跑路的節奏。
見我到了,張宇晨當即喊道:
“薑哥,開開後備廂,我放下鋪蓋。”
我笑著調侃了一句:
“明年不去廠子裡上班了啊”
“去啊!我是被偷怕了,咱們宿舍內褲在過道裡多掛一天,都能不見……”
他一邊回答,一邊把被褥水桶、水壺都放在後備廂裡。
我聽得挺震驚的,有點難以置信。
但沒去廠裡上過班,也沒住過廠裡的大宿舍。
可張宇晨,也沒必要拿這種事兒開玩笑……
等毛敬和張宇晨上車後,我給他二人介紹了一下程小紅。
“這位就是當事人,程小紅,程小姐。
程小姐,這二位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也都是咱們這個圈子裡的好手。
毛敬,張宇晨。”
毛敬沒說話,隻是冷淡地點了點頭。
張宇晨“嘿嘿嘿”笑了幾聲:
“你好程小姐,你的事我聽說了。
你放心,有我們三人出馬。
你媽和村長的事兒,分分鐘給你解決。”
“謝謝。”
“……”
現在人齊了,我則駕車直接往土苗自治縣駛去。
導航顯示中午就能到,到地方正好可以吃箇中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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