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一句。
唐阿姨,就是會所那個給我鍼灸的中年婦女。
將血肉丹做成了保命藥的人。
師父說他在會所裡充卡充到黑金,就是為了和對方打好關係,學習人家的醫藥本事。
但我看著不太像,師父說不準看上人家了或者有一腿……
師父聽這話,微微愣了一下。
眼睛好似流露出一絲哀愁,然後搖頭。
應該是請了,人家沒同意。
他這樣的表情,更讓我確定。
師父和會所鍼灸的中年婦女之間,可能有些關係。
另外一邊炒菜的餘叔,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然後一邊炒菜,一邊陰陽怪氣的開始唱歌;
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
突然聽到餘叔用著五音不全的聲音唱《單身情歌》我差點沒憋住。
抽菸的師父,也被一口煙嗆得滿臉通紅:
“咳咳咳,餘龍,你特麼唱什麼唱?唱得比狗叫還難聽?”
結果餘叔這一次不僅沒生氣,還對著師父又陰陽了一句:
“小薑說的唐阿姨,是唐嬌嬌吧?”
“關你屁事!”
師父黑著臉。
餘叔這一次一點沒生氣,反而高興得不得了。
嘴裡“嘿嘿嘿”笑了幾聲,又在廚房裡五音不全的唱……
我坐在旁邊燒火,低著頭不斷燒火,憋得我臉色通紅。
但也從側面的,瞭解到了關於師父的感情上的一些訊息。
那個給我鍼灸的婦女,應該就是餘叔口中的“唐嬌嬌”。
看餘叔和師父的表情,師父應該對人家有意思。
而且這時間肯定還不短,但人家一直沒同意。
哪怕我師父道行高深,在山城風水界首屈一指,但也隻能“單相思”?
當然,這是我的推測。
是不是真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餘叔逗了師父一會兒,也就不唱了。
同時,餘叔出菜的速度極快。
中午十二道菜,餘叔弄得是闆闆正正,色香味俱全。
潘玲、張宇晨等見了,也是饞得直流口水。
就算一副高冷,不愛說話的毛敬,在看到這些菜食的時候,也是隻咽口水。
餘叔做菜的手藝,不僅讓鬼饞嘴。
活人見了,也得走不動路。
師父拿出了一瓶台子,給我們幾個都倒了一些。
眾人在慶祝了師父生日快樂後,這才動了筷子……
酒足飯飽,天氣晴朗。
下午大家坐在院子裡,輕鬆愉快的打了幾圈手搓麻將。
餘叔和師父也在麻將桌上,給我們講了很多奇聞異事。
感覺生活是那麼的愜意。
下午四點,我訂的蛋糕送來了。
到了傍晚六點,餘叔開始做晚飯。
就算中午吃得很飽,等菜香的味道出來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想吃,打麻將的心思都沒了。
等我們喝著酒,吃完了晚飯,已經晚上九點過。
在我的提議下,眾人圍在桌前,準備給師父唱生日歌。
等吃完蛋糕,大家也就散了。
畢竟都沒打算在這裡過夜。
我這會兒剛給師父插上蠟燭,點上火,正準備起個頭開始唱生日歌的時候。
屋外卻突然響起一陣陣狗叫。
“汪,汪汪汪……”
聲音很大,很沉。
叫得很凶狠,就好像外面是一條發了瘋的大狼狗,聲音聽得人煩躁。
聽到這一陣狗叫,氣氛瞬間就不好了。
站在門口位置的張宇晨,更是開口道:
“大家等等,我去把外面的野狗攆走,免得打擾了氣氛。”
說完,張宇晨罵罵咧咧的,轉身出了房間。
可他剛離開屋子不到二十秒,屋外便響起張宇晨的驚訝之聲:
“臥槽,狗、好多狗!”
接著就是張宇晨的一聲慘叫: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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