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師父直接搖頭:
“你剛學會走,還跑不了。
想學玄心陣法,暫時還不行。
得等你開了中樞脈後,才可以考慮。”
聽到這兒,我又有點失望。
“哦”了一聲。
不過想來也是,牛批的道法,自然需要厚實的基礎去承載才行。
不然學了施展不出來不說,自己可能還得受傷。
隨後,師父給我講了不少關於祝由術的事兒。
我也問了問,院長和餘叔到底什麼關係。
說我白天,聽到餘叔和院長打電話吵架。
師父隻是抿著嘴笑,就是沒給我說原因。
感覺餘叔和院子之間,肯定有個什麼“大瓜”。
說我想知道,讓我以後可以去問餘叔。
但别問院長,不然肯定給我開除……
我和師父聊了有半個小時,這才去洗漱睡覺。
感覺這幾天,過得非常有規律和平靜。
可等到第二天一早,來事了。
我還沒睡醒,就被電話吵醒了。
看了一眼,打電話來的是毛敬。
這個高冷的傢夥,平日屁都放不出一個。
可他要是主動給我打電話,還這麼早,肯定有事。
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電話。
沒等我開口,電話裡就響起了毛敬嚴肅的聲音:
“出事了!”
“啥事啊?”
弄得我還特别緊張。
然後就聽毛敬道:
“昨天過來祛痣的齊女士又來了,你畫的平安符已經破了。”
“什麼?我的平安符破了!”
我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畫的可是誅邪符,一般臟東西都無法靠近,更别說讓它破了。
這要是破了,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昨天祛痣的那個齊女士,遇到了凶煞。
“對,她現在就在我們店裡。
這會兒情緒不太穩定,但肯定是出了臟東西,而且這臟東西可能很凶。
我打算等齊女士情緒穩定過後,我們下午一起過去看看。
情況合適,晚上就給齊女士把事情擺平。”
毛敬說明情況。
而我瞬間來了精神,我不怕遇到邪祟,我現在就怕遇不到邪祟。
我立刻答應道:
“可以,我立刻就過去。”
說完,我這邊掛斷了電話。
穿好衣服收拾好驅邪裝備,拿著黑傘提著挎包就出了房間。
到樓下的時候,師父正在弄漁具。
見我起得這麼早,還挺意外。
我給師父說,毛敬那邊有個客人遇到點邪祟事,讓我過去幫幫忙。
是什麼,現在我也不清楚。
師父點點頭,隻是說讓我注意安全,解決不了就給他打電話。
我說“好”,然後就打車直接去了毛敬那兒。
同時給鄧主任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今晚有事,不能去上班。
咱們醫院的普外科,就換換藥而已,給各科室打打雜的工作。
加上我又不是正式員工。
鄧主任也沒多問就同意了。
沒多久,我到了寶山風水堂,急匆匆的就往寶山風水堂裡走。
剛進屋,就見到毛敬、潘玲以及在哭的齊女士。
“毛敬、潘玲、齊女士……”
我招呼了一聲,走了進去。
毛敬和潘玲點點頭,齊女士見我,也紅著眼睛喊了一聲:
“薑道長。”
我來到三人面前,疑惑的問道:
“齊女士,你昨晚遇到了什麼?”
齊女士帶著哭腔:
“尾巴,一條耗子尾巴,一節、一節一節的……”
“耗子尾巴?”
齊女士不斷點頭,不僅害怕還傷心的樣子。
潘玲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齊女士,讓她放心,我們會幫她處理。
毛敬則走到我身邊,低聲對我說道:
“齊女士昨晚可能是遇到了妖禍。
她說她老公昨晚十二點回來的時候,她本想把平安符給她老公。
結果他老公剛拿到符咒,就被燙傷了手。
沒等她搞清楚怎麼回事,她老公就倒在地上開始抽搐。
臉上開始長出了灰色的絨毛。
屁股後面還竄出了一條兩米多長的耗子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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