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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讓開,都讓開!”
“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都讓開!”
伴隨著陣陣吆喝聲。
酒樓內的眾多江湖人士,見到了一群官差湧了進來。
為首之人目光如炬,朝著酒樓內的眾人打量了一眼。
接著朗聲說道,“有京城百姓報官!”
“說此地有人不服朝廷律法,在此生事!”
“可有此事?”
錦衣衛的大名,這一年來已經慢慢傳遍天下。
江湖上那些人自然也都聽聞過錦衣衛的名頭。
眾人聞言,都露出了緊張神色。
他們都沒辦法否認,酒樓內的場面一片狼藉。
掩蓋,都掩蓋不了。
“這位大人!”
有人想要上前賠笑臉。
不過錦衣衛的人可都是見過世面。
根本不給所謂的江湖人士面子。
直接冷聲一揮手,“有什麼事情,等我們查案之後再說!”
“此地果然有人生事!”
“看這個場面,鬨得還不小?”
都不是瞎子,酒樓內的場景三歲孩童都知道剛剛有人打鬥。
而朝廷早就張貼告示。
所以錦衣衛之人沉聲怒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朝廷早就張貼告示,凡進入京城之人不論是什麼身份!”
“一律不得在京城內隨意動手傷人和生事。”
“違者,直接入獄!”
“剛剛是何人在這裡動手?”
“站出來!”
幾句話,就讓酒樓內的一幫江湖人士都露出了緊張眼神。
有人更是面露不悅,可又不敢公然和朝廷官差作對。
還有人連忙拱手抱拳,客客氣氣。
“這位大人。”
“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並沒有人生事!”
也有人立刻要撇清自己,慌忙解釋道:“大人,和我們沒關係啊!”
“都是這幾個南疆來的人突然間動手!”
“我等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百姓,根本就沒動手啊!”
“對對,我們都沒動手!”
“是他們突然間動手,我們都被波及到了!”
“還望大人明鑒!”
死道友,不死貧道。
江湖人士可以一起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但是事到臨頭真不見得能夠齊心協力。
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明哲保身。
關鍵,剛剛他們的確隻是被波及。
憑什麼讓他們跟著倒黴?
聽聞南疆的人。
為首錦衣衛目光瞬間落到了那三道人影身上。
穿著打扮,過於明顯。
與中原衣著,有著很大的區别。
“他們所言屬實?”
“剛剛是你們三人在這裡生事?”
南疆也是大乾皇朝的疆域,當然這麼多年南疆屬於脫韁的野馬。
完全已經不聽號令,但對於中原各個諸侯和百姓看來。
南疆的人一直被視作還未開化的蠻子。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一聲冷哼,拜月老人根本沒有開口出聲。
好歹是一代宗師,怎麼可能將幾個小小錦衣衛放在眼裡?
反而是他的兩位得意弟子之一的大理世子段淳,冷哼說道。
“大人,就是他們!”
“我們可以作證!”
“對,對!”
“正是他們!”
周圍好幾個江湖人士都忍不住指指點點,生怕最後牽連到自己身上。
“既然人證都在!”
“你們自己也承認了!”
“來人!”
“將他們帶回去,交由錦衣衛審問!”
幾名錦衣衛的人聞言立馬上前,而看到錦衣衛要上來拿人。
段淳豈能束手就擒?
聞言立刻怒哼道:“你們敢?!”
鏘!
劍刃出鞘,擺明瞭錦衣衛要動手他就反抗。
看到居然在官差面前,還敢舞刀弄槍?
周圍那些江湖人士都忍不住露出冷笑,這不是自己送上門找死?
“在官差面前拔劍?”
“南疆來的這小白臉,怕是要吃苦頭咯!”
“就是!”
“這裡可是天子腳下,他怎麼敢?”
江湖上的人的確桀驁不馴,但也不是人人是傻子。
在下面那些偏遠地區,與官府的人作對也就罷了。
跑來京城和官府作對那不是找死?
“好膽!”
“敢在京城對我們錦衣衛動手?!”
“罪加一等!”
“將他們拿下!”
“如有人反抗,格殺勿論!”
錦衣衛現在可是朝廷權勢最大的衙門,别說幾個草民百姓。
就算是達官貴人,都不敢在錦衣衛面前囂張跋扈。
“想動手?”
“真當我們沒脾氣嗎?”
段淳也是怒了,他在南疆也是一方霸主。
其父更是大理王,相當於土皇帝。
連拜月老人都面色鐵青,眼神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堂堂宗師,豈能受辱?
“師兄你腦子進水了?”
“在京城動手,你是生怕師尊麻煩不多是吧?”
關鍵時刻,柳綰沁直接抬起玉足狠狠踹在了段淳屁股上。
接著朝著後者瞪了一眼。
又望向拜月老人道。
“老頭子,此地不宜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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