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沒有惹到我,主要是我有點事想當面問問他,但是胡大成不怎麼給面子,我就想著能不能借張總的招牌用用!”薑雲山笑嗬嗬的說道。
“老胡這是傻了吧?在南華省居然敢不給你面子?你等著,我馬上讓他來給你當面請罪!”
張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張軒的語氣,恐怕他和這個胡大成之間應該不是什麼普通的甲方乙方的關係…
薑雲山一邊暗自思索著,一邊朝醫院走去。
等他走到醫院的大門外時,電話響了,是一個尾號四個六的南都號碼。
“你好,哪位?”薑雲山問道。
“請問是薑少嗎?我是老胡,精瑜路橋的老胡!”
對面的男聲有些粗獷,卻顯得小心翼翼。
“胡大成?”
薑雲山明知故問,同時也從胡大成對自己的稱呼上,大概知道了張軒應該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給了他。
如此看來,張軒和胡大成之間的關係恐怕比想象中還要密切。
“對對…我就是胡大成…之前不知道是薑少要召喚我…對不起薑少!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要給我一個當面向你致歉的機會!”
胡大成的語氣聽上去簡直誠惶誠恐,就像得罪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一般。
“行…你來找我吧…到了北河市第一醫院再給我打電話吧!”
薑雲山知道,對付胡大成這種做工程起家的滾刀肉,你還真不能太給他面子,所以乾脆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好的好的…我馬上出發…”
胡大成在電話裡連聲答應。
薑雲山掛斷電話,看了看時間,然後走到停車場,從車裡拿出一小瓶藥酒裝在兜裡,又朝著住院部走去。
他之所以回到醫院,就是為了給翟易送藥酒的。
按照清風老道的吩咐,這藥酒要在翟易甦醒後三個小時後才能服用,早了要出問題,而現在時間剛好。
薑雲山走進病房,發現翟易已經睡著了,病房裡隻有一個年輕人百無聊賴的守在床邊,而這個年輕人他根本不認識。
“請問你是…”
年輕人站起身,眼神有些疑惑,因為薑雲山很年輕,看上去不像市裡的領導。
“你是組織部的?叫什麼名字?職務是什麼?誰派你來的?”
薑雲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就問了一長串問題,問得這個年輕人有些發懵。
“我是沈國平,市委組織部辦公室的,是我們郭副部長安排我來照顧翟部長的,請問領導你是…”
看上去這個沈國平人有些實在,先回答了薑雲山的問題才再次詢問他的身份。
“哦…我叫薑雲山…不是什麼領導,青山縣的…”薑雲山很隨意的回答道。
“不是領導?”
沈國平忍不住一呆。
然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薑雲山就走到了翟易的病床前。
“醒醒!翟哥!”
他直接開始輕輕搖晃翟易的胳膊。
“你…住手!你乾什麼?”
沈國平被薑雲山的動作嚇得臉色蒼白,急忙上前阻止。
這時候,翟易正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雲山?你怎麼又來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還是十分虛弱,和之前剛甦醒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太大差别。
沈國平的身體一僵,已經抓住薑雲山胳膊的手急忙鬆開,表情也變得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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