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司勇,欲言又止的還站在原地。
“司勇同誌,别有什麼負擔,做你該做的事就好!”
薑雲山伸手拍了拍司勇的肩膀,語氣十分溫和。
司勇的臉色有些難看,一言不發的也離開了。
三人離開後,薑雲山忍不住搖搖頭,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其實夏陽他們並不知道,今天就算司勇不跳出來,薑雲山也會建議他們主動前去接觸投訴人的。
因為隻有他們去了,對方才知道應該改變態度了。
……
鐘颯颯他們的訓練基地距離青山縣並不遠,所以下午還沒下班,夏陽他們調查組的反饋就傳到了薑雲山這裡。
經過和投訴人的溝通,發現這次投訴隻是個誤會,所以投訴人主動取消了投訴。
對於這個結果,薑雲山其實早就猜到了。
對方之所以用這種不疼不癢的方式來試探,其實目的就是想確定薑雲山這個人,在南華省或者北河市到底影響力如何。
别小看了這次試探,一旦最後的結果是薑雲山在面對省市一級的壓力時應對吃力的話,那麼接下來就不會再有人和他談判了。
等待他的,就會是來自上級的直接壓力,從權力的層面來逼迫他就範。
别看他的嶽父確實是省裡的大佬寧中行,但是這可不代表就沒人敢給他壓力了,官場裡的關係錯綜複雜,遠不是你有個靠山就能平躺的。
薑雲山剛結束和夏陽的通話,鐘颯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雲山,你在哪找了個愣頭青,那張嘴挺厲害的啊!”
鐘颯颯第一句話就是說的這個。
“愣頭青?誰?”
薑雲山有些疑惑。
“就是那個叫司勇的啊,張口閉口都是規範、條例,硬是把一大幫子正牌軍官說得完全接不上話啊。”
鐘颯颯的語氣有些感慨。
“咦?這司勇還有這能耐?那我倒是小看他了!”
薑雲山也很意外,他原本以為司勇在面對那邊的時候會針對自己,結果聽上去好像並不是這樣。
“那小子一通輸出,讓京城來的那位兩顆花大發雷霆,差點直接動手揍人…”
鐘颯颯的語氣明顯有些幸災樂禍,看起來她確實對那位兩顆花很不滿意。
“結果,最後還是捏著鼻子說是自己搞錯了,主動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電話去撤銷了投訴。”
“那挺好…你打電話來就是告訴我這個?”薑雲山笑著問道。
“那當然不是…那位讓我傳話,還是之前的意思,比一場,但是賭注可以重新定。”
鐘颯颯這才說了正事。
“賭注可以重新定?嗬嗬…"
薑雲山笑了,知道這是對方在變相的表態了。
這就是典型的虎死不倒威的想法在作祟。
薑雲山相信,對方肯定已經做好了輸掉比賽的準備,然後順理成章的把補償當成賭注輸給薑雲山。
如此一來,目的達成了,面子也算保住了一半,畢竟輸出去的不是賠償而隻是賭注而已。
“那邊隻有一個硬性條件,那就是不論輸贏,那批人他們必須全部帶走,在這個基礎上條件可以商量。”鐘颯颯又說道。
“我明白了…你告訴他們這個條件我答應了,至於具體的賭注我再想想,明天給你答覆吧!”
薑雲山快速作出了決定。
掛斷電話後,他就開始思考到底該要什麼樣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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