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好囂張阿。
就算不是第一次見識到席修霖的狂妄,安春還是小小的感歎了一下。
“要是能不動手不到那個地步。還是别動手吧。”
“那邊不管怎麼,都給咱們送了一個醫生過來,這事咱們得謝謝他們呢。”
安春的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自己虛偽的讓人發笑。
也不經真的笑出聲。
沒錯,從一開始,席修霖所代表的席氏要和許烈身後的人談合作一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先下手為強的巨大騙局。
因為安春的身體他們想得到許烈那邊的醫療資源幫助安春治療身體是真的,不想和她們合作玩到一塊,背棄自己的星球也是真的。
但,世界上哪裡會有那麼兩全其美的事情呢。
從一開始席修霖和安春就知道,許烈是衝著安春,和安春身後的席修霖來的。
她們既然已經為了這點子事情,千裡迢迢的過來了,就絕不會輕易的放棄,也絕不會在沒看見兔子之前,就將自己手裡的誘餌(醫療)給予安春等人。
既然如此,那與其中規中矩的繼續拒絕許烈,並且為了他手上的資源受製於他。
甚至還要做好,許烈為了逼他們就範,在她們身邊搞出各種事情給他們帶來各種新麻煩的準備。
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先主動出擊,做出一副為了安春的身體。很識時務的一開始就不掙紮,和對方合作。
如此一來,既能藉著機會先將自己想要的東西拿到手。
又能將對方忽悠住,給自己這邊爭取到更多的時間機會,得到更多的準備時間。
一舉數得,除了這個做法臟了一點點,還有什麼不好,又還能有什麼不這麼去做的理由呢?
“咚咚咚——”
“夫人,您的湯藥好了。”
陳管家在安春思考的時候敲響了門,並且送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進來。
那湯藥味道雖然算不上極度難吃,但是和好吃肯定也是搭不上邊的。
安春一聞到那個味道就嫌棄的皺了鼻子。
席修霖以為安春不願意和那個湯藥,是因為對那個醫生還有防備心,所以出了今天的事情蒙之後才不願意喝。
便在陳管家離開之後,用修長的手端過那碗湯藥走到了床邊。
眉眼低垂,溫和了聲音哄:“放心,那醫生在玩進去咱們别選的第一天,我就已經將他嚴密監控了起來,可以保證他進來之後就沒有接觸過外界,也不會有膽量在你的事上有任何的不儘心。”
“所以,暫時對於他送來的湯藥,你暫時可還是可以安心的喝的。”
嗯。提到這一點,安春就不得不感慨,當初許烈的直覺還真一點都沒錯。
許烈那時候說席修霖這人一看就城府特别深。一但動真格算計起人的時候,肯定能將算計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那句話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說錯呢。
至少,見過席修霖用在那位醫生身上手段的安春表示。
如果讓她來,她是絕對做不到在短短二十四小時之內,就將一個眼高於頂,處處對他們充滿蔑視的醫生調教成一個一到他們面前就心驚膽戰。
且恨不得將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的狀態。
那個醫生一開始被他們製裁之後。還因為她們的行為憤怒過,想過表面配合,但在治療的時候動一些手腳,重新搶回主動權啥的。
但那些招數席修霖早就想過,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實際上,在那位醫生搬進别院的第一天,席家别院的隔壁。就自己住滿了上百名,忠誠於席家,醫術精湛的醫生。
所以,在席修霖說了,醫生在他們這給安春治療的每一步,都必須將治療的思路,每一個步驟,原理,等等全部寫出來不得有任何遺漏。
而那些寫出來的東西都會在第一時間交到隔壁那上百個醫生的手裡,讓她們研究。
且,醫生的所有治療步驟,細節,也會實時直播給那些人看。
在這個過程之中,但凡醫生的任何一點東西不能說服取信那些人,讓那些人覺得醫生是在搞事,是在刷小心思。
那麼我自己都會讓醫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個醫生本來就不是什麼硬骨頭,被席修霖那麼一安排,絕望崩潰之下,除了麻木接受又還能怎麼樣呢?
就此,那個醫生為了活命。這段時間在别院裡面活的可艱難了。
這個艱難不僅僅是要給安春治病。
更重要的是,在安春調理身體的這個過程中。他還要非常非常儘心儘力的將自己沒一個步驟磨碎了教給隔壁時時刻刻盯著他的那一百多號人明白。
世界上最絕望的是什麼?
不是他起了壞心思想搞事失敗了,被折磨。
而是他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搞事。但是被幾個白癡不理解他那麼做的藥理,誤會覺得他要搞事情,讓他平白背鍋好幾次。
日子過的水生火熱阿有沒有!
咳咳,那醫生現在在别院裡那小日子過的。簡直絕了。
安春無聊時觀察了好幾次,都差點為他抹點一把辛酸淚。
不過,席修霖也不是完全冷漠無情的人。
隻要那個醫生願意配合,那麼席修霖在其他方面,給那人的待遇還算好。 這一點,從醫生剛教隔壁那一百多號人時態度的不情不願,到現在都開始享受那個過程。
開始有些享受的接受隔壁那些人將他當成偶像一樣的求賢若渴,享受别院裡給他的極高物質生活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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