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完狠話的嚴寬,看到翰乎提著一把鋒利的鋼刀朝著自己走來,哪裡還有方才的囂張。
“不…不要啊…”
林寬立馬跪對周易跪拜起來:“周大人不要啊,方才是小人胡言亂語。”
周易見狀,邪魅一笑,對翰乎說道:“何至於此呢?嚴公子似乎很喜歡你們草原上的風土人情,既然如此,還是要勞煩你把嚴公子重新送回草原上去吧!”
翰乎也是個妙人當即理會了其中的含義,收起手中的鋼刀,向周易告罪到:“既然嚴公子不喜歡自己的祖國,那麼我就將他帶回草原,繼續去體驗我們那裡的風土人情吧。”
說完,翰乎便轉身作勢離去。
翰乎重重一拉手中的牽繩,直接把跪倒在地的嚴寬硬生生給拽拉了起來。
當翰乎拉著嚴寬快走到中軍帳外時,嚴寬發現周易都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這一下嚴寬他著急了。
“周大人救我!”
嚴寬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喊道:“周大人,救我…”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是陳國大大的忠臣,大大的忠臣啊!”
“怎麼?嚴公子不想去草原上體驗他們的風土人情了?”
嚴寬連忙再次叩頭,將腦袋都磕的頭破血流,道:“隻要周大人不把我放回草原,你要我怎麼做都可以!”
周易望了一眼身邊的錢小浩,讓他當場取來紙筆拿給嚴寬。
“此次,我威武衛為營救兵馬使大人那可是耗費了極大的功夫,這上報朝廷的軍功…”
嚴寬立馬接過紙筆,哭笑著說道:“這軍功奏摺我親自為威武衛的將士們草擬。”
嚴寬的第一稿軍功奏摺,因為被折磨的身體虛弱,手不斷的打抖,字跡寫的歪歪扭扭,難看的異常。
周易看過之後很是不滿意,直接將它那沒有寫完的慶功奏摺給撕了。
“兵馬使大人,你這字寫的歪七扭八的,别人看了,還以為是我周易造假的。你若不願意寫,那就不要寫了!”
“願意寫,願意寫。”
嚴寬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抓住自己握筆的手,努力讓自己的字寫的工整如前。
在寫到殺敵人數時,嚴寬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周易。
“兵馬使大人你看我做甚?這軍功你實事求是的寫呀!”
嚴坤當即點頭如蒜,在請功奏摺上寫下威武衛大軍斬敵方首級一萬自損士兵八百。
周易看著這一稿字跡工整,文字中流露著真情實感的請功奏摺,對此很是滿意,當即便讓手下士兵在嚴寬下去治療休養。
等嚴寬走出去之後,周易又向錢小浩問道:“那契丹兵中可有好龍陽之辟之人?”
錢小浩一聽有的菊花一緊,心中不由得暗自為嚴寬感到悲哀。
在見錢小浩淡淡的點了點頭後,周易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說道:“待他傷勢好點,把他和幾個好龍陽之辟的契丹人放在一起。”
旁邊還在的翰乎看到了周易這一操作,眼睛頓時瞪的賊大,心中暗戳戳的想到:“還能有這操作?”
“翰乎是吧,這次辛苦你將他送來了,小浩你且帶他下去休息吧!”
周易客套了一下,準備送走翰乎。卻見那翰乎走到周易面前又再次單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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