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根本就是畜生!
胡芳琴深呼了一口氣,整理好情緒上樓。
江躍平回到房間後便開始發脾氣。
這幾天住在二房家裡,他實在太憋屈了。
“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傭人,表面上看著對我很恭敬,實際上背後蛐蛐我呢!”
胡芳琴不說話,默默聽著丈夫罵。
“釀的酒都不捨得給咱們喝,這根本就把咱們當外人了!”
胡芳琴還是不說話,但是心情沉重了不少。
“你啞巴了?”
沒得到迴應,江躍平把目光落到胡芳琴身上。
胡芳琴這才整理好情緒:“酒沒喝到就沒喝到,婚宴上你多喝點不就是?”
“根本不是酒的問題!我想到鑒定中心的醫生說唾液也可以拿來做鑒定,剛才想著把曼曼喝過的杯子拿走,到時候拿去做鑒定,誰知道傭人手腳那麼快,把杯子洗了!”
“洗了就洗了吧,以後還有機會不是?”
“你說得對,婚宴上還有機會!”江躍平哼了哼,態度總算好了不少。
笑嘻嘻看向胡芳琴:“今天和你爸相處的怎麼樣?”
“還行。”胡芳琴低頭脫衣服,準備把外套換下來去洗個澡。
“我爸畢竟躺了那麼多年,有什麼仇恨早就消磨了。”
聽到這話,江躍平立馬走過來給胡芳琴捏肩膀,笑嘻嘻的:“辛苦老婆了,你把老爺子哄高興了,回頭說不定咱們能分更多錢。”
“嗯。”胡芳琴沒多說什麼,默默地朝洗手間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現在這樣挺沒意思的。
……
另一邊。
胡先允把一行三人送到酒店。
“那我不上去了。”胡先允沒有下車的意思。
江曼解開安全帶,扯包的時候想到什麼。
直接把整個包從身上取下來拍了拍:“這裡面有十個月的藥劑,每個月定期給外公服用。我聽二舅媽說,三舅媽幾乎每天都去醫院,那這事我就拜托三舅媽了。這些藥我隨身帶著,或是放在酒店都不太方便,你替我交給三舅媽保管,最好能用保險箱收著。”
胡先允原本冷酷的臉有了反應。
他睨了一眼包:“藥?”
“保健品,很適合外公後期的調養。”江曼拍了拍包,再三叮囑:“記住了,這些藥很重要。可别弄丟了。”
弄丟了她還要重新做,花時間還花精力。
“放心,一定給我媽交代清楚。”胡先允點了點頭。
“行。”江曼這才放心下車。
她對這個南極科考員身份的五哥還是十分信任的。
這些藥要是給胡明、胡昊,甚至給胡清凜她都不放心。
“唔,好睏。”莎耶最後一個下車,伸了伸懶腰。
待三人走進酒店,胡先允的眸子突然一亮。
修長的手指碰到布包的拉鍊,勾了勾。
輕輕一拉,裡面的藥劑便全露了出來。
他隨意拿了一支,目光凝聚在藥劑上的編號代碼上。
這些代碼就是防偽碼,每一支臨床實驗出來的藥劑,都會打上這樣的條碼。
“編號ADE108。”
他淡淡念著藥劑上的號碼,同時拿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你現在來找我,幫我調查一支藥劑,我要知道它的研發日期,研發人員。”
他的聲音波瀾不驚,但卻隱隱帶著剋製。
心中有個聲音呼之慾出,隻待助理去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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