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嗎?”就算江曼費勁唇舌解釋,薑滿仍舊不理解。
江曼輕嗤一聲:“家族不讓你繼承家業,會不會不是像你說的女生不讓繼承家業這個原因?”
“呃?”薑滿怔了一下,眉頭緊蹙。
“而是因為你學藝不精。”江曼淡淡道,聲音涼薄無比。
薑滿起初沒反應過來,等回過味來的時候,她的臉頓時羞得通紅。
什麼叫殺人誅心,說得就是江曼這樣!
薑滿最開始有多高調、多張揚,這會兒就有多難堪、多丟臉。
“嫂嫂學過鑒石嗎?還是家裡也有人做賭石生意?”
“和你一樣,從小耳濡目染。”江曼聲音很淡,眼裡更是薄涼到沒有情緒:“不過,這是我第一次賭石。”
“什麼?”薑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是第一次嗎?”
江曼搖了搖頭,懶得再多解釋什麼。
她以前一直跟在老爹身後,真正地做到了‘觀棋不語’。
老爹在賭石的時候,她會認真地聽他分析,然後親眼見證他用結果證明他的分析。
她的這些功底,都是一次次從老爹的實戰中實踐來的。
而自己親自實踐,這還是第一次。
她這個人有個臭毛病——很煩賭。
任何形式、任何意義的賭,都非常討厭。
她覺得我命由我不由天,無論是財富,還是其他東西,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得來的,而並非靠賭。
“陸行舟,我們去别的地方看看?”
江曼快速回籠思緒,抬起眼簾,目光含星一般看著身邊的男人。
陸行舟攬上她的纖腰,忽然饒有興趣:“你這麼厲害,不如送一塊玉石給我?”
“嗯?你也對這個感興趣?”江曼很詫異。
陸行舟勾起嘴角:“來都來了,不帶點東西回去怎麼行?就像薑滿說的,也得送奶奶點什麼,她老人家最愛這些翡翠玉石了。”
“行。”江曼揚了揚眉。
儘管她不愛賭石,但是身邊的人如果有需要她,她會毫不猶豫出手幫忙。
見兩人成雙成對地離開,沈魚擔心南爵風心裡難受,於是急忙道:“總裁,咱們也去其他地方看看?”
“不看了。”南爵風意興闌珊,苦澀地抿唇笑了笑:“我去貴賓室等你倆,你倆自己選吧。”
“是。”沈魚點了點頭。
目送男人離開後,她歎了口氣。
明明她和薑滿是陪他來選石頭的,可最後反倒變成了她和薑滿選。
“我要這塊。”薑滿隨便逛了逛,指著一塊原石,對沈魚道:“沈秘書你記賬。”
說完,抬步就要朝貴賓室走去。
沈魚一把拽住了她,手上的力道非常重。
“你乾嘛啊?”薑滿驚得後退,連聲音都顫抖了幾分。
沈魚的目光很冰冷:“你剛才什麼語氣?”
“我沒什麼語氣啊……”薑滿很莫名。
沈魚眼神更冷了,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你記住了,我是南總的秘書,不是你的!還有,江曼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但你不行!”
隻要江曼同意,她可以立即改口喊‘夫人’。
但這個薑滿不行!
跳梁小醜,也配?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