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鳳眼狹長而深邃,即便有眼鏡片的阻隔,仍舊遮擋不住他眼裡的柔光。
高如懸膽般的鼻子,菲薄而殷紅的唇。
皮膚很白皙,甚至比一些女人的皮膚都要好,看不到粗大的毛孔,皮膚很細膩,很有光澤。
她待在他身邊五年,其實對他這張臉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可這還是第一次,她這麼近距離地觀察他。
不可否認,她春心大動,快失控了……
沈魚心猿意馬,南爵風卻移開視線,眼神堅定地像是要入黨一般。
看向薑滿,眉尖帶著冷漠和疏離感:“這才是我要選的舞伴。”
“南總不近女色,陸二小姐有些不識趣,非要自討苦吃。”
“是啊,他除了和沈秘書比較近之外,身邊從來沒有過其他異性。”
“你們也真是的,剛才為什麼起鬨?現在整得陸二小姐下不了台。”
自作自受。
角落裡,文靜雅目睹著這一切。
她討厭江曼,也不喜歡這個薑滿。
不過,挑唆薑滿因愛生恨,那就不用她出手,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你們這群人真是,都可著我妹妹一個人啊,我和江曼都還沒人選呢。”
薑滿、江曼。
一群人這才後知後覺,兩個名字非常像。
“才女江曼,你們不選?”一名千金目光一轉,落到江曼身上。
她之前有幸參加過陸老夫人的七十壽宴,對江曼有過一面之緣。
隻不過剛才人多,江曼又看起來生人勿近的樣子,所以她一直沒主動去打招呼。
“她是誰?”
不少公子哥不怎麼關注娛樂圈,也不看新聞。
“她寫歌的,是國際天後jojo的禦用作曲作詞人,前段時間還在v博之夜一鳴驚人,設計的禮服一夜出圈。”
“這麼厲害?”
有公子哥蠢蠢欲動,想去邀請江曼。
“别。”
有人趕緊拽住他。
“别惹她,剛不久前我看她在馬場欺負人,把張豆豆和她的幾個朋友打的滿地抓牙。對了,她和江柔是姐妹,她連妹妹都打!”
“這麼凶?”
“不信你看,張豆豆和江柔都跑了,她們玩的好的那幾個也都不在。”
“她確實不像個善類。”
公子哥快速打量了江曼一番。
今天的聯誼會,女的基本都穿裙子,除了沈魚這種穿ol裝。
唯有江曼穿了一身休閒服,看著極其另類,又十分的格格不入。
這種人大多不合群,脾氣不太好。
公子哥冷笑了一下,邁著大步朝文靜雅走去。
紳士地彎下腰,伸出手邀請:“陸大小姐,能邀請你共舞一支嗎?”
“當然可以。”文靜雅欣然接受,牽著他,昂首挺胸,像一隻高傲的山雞。
“好了!大家快選舞伴,沒選的要接受懲罰,學青蛙跳一圈!”
這場聯誼會的組織者拍了拍手,對大家朗聲道。
一聽有懲罰,原本不想跳舞的人全都打了雞血般,快速尋找舞伴。
“江小姐,你也參加吧?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您來參加了聯誼會,那就要合群。”組織者來到江曼跟前,善意地提醒。
她並沒有惡意,隻是想之後的聯誼會還能繼續辦下去。
如果這次江曼當了例外,特立獨行自己玩自己的,那以後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效仿她。
到時候聯誼會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都自己玩自己的,那就根本沒辦法再辦下去了。
“笑死!”文靜雅故意帶著舞伴來到薑滿身邊。仦說Ф忟網
“我覺得她不是不跳,而是沒人想跟她跳吧?她不是特立獨行,而是被人孤立了。”
薑滿沒吭聲。
原本她以為自己和江曼無冤無仇,名字發音相似,也算是一種緣分。
現在她不這麼認為了。
名字發言相同,根本就是一種詛咒。
“你說得對,她這種人,自以為很有個性,其實大家都不想跟她玩。”
“組織人,遊戲快開始吧,把沒有舞伴的人名先記下唄,待會遊戲結束,賞罰分明,一起兌現!”
“就是就是,快點。”
“目前要接受懲罰的……隻有江曼一人……”
“那就她唄,待會讓她學青蛙跳!”
“誰要讓江曼學青蛙跳?”
就在一群人瞎起鬨時,宴會廳的大門被人推開。
陸行舟和陸振東一前一後,被一群黑衣人保鏢簇擁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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