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什麼?江曼是南爵風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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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豆豆一瘸一拐:“我的手包呢?”

“在這呢,在這呢!”同伴把不遠處躺在地上的一隻香奈兒手包拿了起來。

粉色的手包上沾滿了泥土,張豆豆拉開拉鍊拿出手機,發現手機螢幕摔的稀爛。

“啊……”她碰了一下,手立馬就被稀碎的破手機螢幕割破手指。

“豆豆……”同伴擰了擰眉。

你這也太倒黴了吧?

張豆豆氣不過,朝著和她關係最好的男伴伸手:“你手機呢,借我用一下。”

男伴從褲兜摸出手機想遞給她,她急吼吼地往前一邁。

雙腿疼得打顫,沒站穩,踉蹌著栽倒。

男伴跟細狗似的,根本頂不住張豆豆的倒栽蔥。

“啊……”

“嘶。”

兩人抱在一起摔了個四仰八叉。

“噗。”同伴見狀,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江曼更是沒眼看。

這人的智商為負數吧?

“放我下去。”

她偏頭看南爵風,示意他鬆手。

南爵風非但不鬆手,還把人摟得更緊了。

“你要下去跟他們打架嗎?”

“打?為什麼不打?”江曼揚了揚眉,表情又拽又邪。

剛好她手癢,好久沒揍人了,就拿這幾個細狗練練手嘍。

“打架,不好。”南爵風柔聲道:“咱們用文明方式解決好嗎?”

江曼現在可是名人,如果今天的事被有心者爆料出去,怕是會影響她的名聲。

他相信自己有錢能使鬼推磨,可以把不好的聲音壓下來,也相信陸行舟有這個本事,可紙包不住火,總會有著起來的那一天。

她不希望江曼有朝一日被不知情的鍵盤俠網暴。

“你答應我,我就放你下來。”

南爵風雙眸溫潤,語氣溫哄。

江曼實在受不了他這股子溫柔勁,隻想從他懷裡離開:“行,我答應。”

南爵風說話算話,果然鬆開了攬在江曼腰際的手,縱身一躍跳下了馬。

他伸出手,想要把江曼抱下來。

“不用。”江曼擺了擺手,身輕如燕般跳下馬背,動作乾淨利落,像武俠電視劇裡的女大俠般。

“你想打我,我剛剛對你是正當防衛。還有你們幾個,同理。”

江曼雙手抱胸,掃了一眼幾人,眼神冷冷的。

“正當防衛?你真是會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刑法第二十條【正當防衛】為了使國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財產和其他權利免受正在進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製止不法侵害的行為,對不法侵害人造成損害的,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

對正在進行行凶、殺人、搶劫、強姦、綁架以及其他嚴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衛行為,造成不法侵害人傷亡的,不屬於防衛過當,不負刑事責任。”

江曼信手拈來,法條一個字不差地念出,給幾人現場普法。

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她說的法條對不對。

有人拿手機搜尋,大致看了一眼,抬頭時眼睛瞬間一亮。

“她居然沒亂說?”

“好啊!用法律來說事是吧?那法條裡說,得是行凶、殺人、搶劫、強姦、綁架這些,我剛剛隻是想打你一巴掌,有觸犯到這些嗎?”

張豆豆嗷嗷叫個不停。

其他同伴也跟著附和。

江曼冷嗤一聲,笑自己怎麼對南爵風的話這麼言聽計從?

明明可以簡單粗暴把這幾個大傻叉解決,現在非得用文明方式,給他們講道理?

“我有心臟病史,你那一巴掌就是在危害我的人身安全,你該慶幸我把你踢飛,而不是往地上一躺,訛你幾百萬。”

“你……”張豆豆說不過,嘴巴一抽一抽的。

“你姐有心臟病史?”她瞪了一眼江柔。

江柔尷尬地低頭,沒說話,點了點頭。

這事沒辦法隱瞞,如果去醫院調檔案,真能調出來。

“所以,我打你們算不算正當防衛?”江曼朗聲道。

幾人低下頭,瞬間慫的跟孫子似的。

江柔家也是豪門,江曼就算不受寵,那也是豪門千金。

有些事如果不占理,那還是見好就收為妙。

“今天的事都是誤會,誤會。”一名細狗男人先敗下陣來。

有南爵風撐腰,他真不敢再跟江曼叫囂。

細狗認慫後,其他幾個細狗也紛紛附和。

張豆豆委屈的不行。

所以,她白被打了?

“既然是正當防衛,那這醫藥費確實不用給。”沈魚笑了笑,把支票收走。

張豆豆瞪大眼睛:“别啊,醫藥費需要的……”

“你叫張豆豆,你父親是張毅?”南爵風忽然打斷她的話。

“是啊!”張豆豆急忙應聲,以為南爵風要看在自己父親的面子上把錢給自己。

“沈魚,給張家一點教訓。”南爵風聲音很低,銀絲邊框眼鏡下,面容仍舊溫潤如玉,可說出來的話卻陰冷無邊,讓人膽寒。

“是!”沈魚微微頷首,拿出手機,當著眾人的面吩咐下去:“張氏養豬場往市場流入大量瘟豬的訊息可以釋出出去了。”

掛斷電話後,她朝張豆豆微微一笑:“張小姐,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她的笑意未達眼底,讓張豆豆全身一顫。

“其他人還要繼續逗留嗎?”

沈魚是個十足的冰山美人,哪怕笑著說話,都給人冷森森的感覺。

幾人不敢再蹦躂,互相給了個眼神,很默契地離開。

同伴走過來攙扶張豆豆:“你家真賣瘟豬啊,這事要是爆出去,你家養豬場會不會有事?”

“肯定會受到點影響吧,但應該不會太大。”他家年年養的豬都會有部分生病,這事也被爆過一兩回,但每次都被爸爸壓了下來。

這次她相信也一樣,應該不會出現大問題。

“你跟來乾嘛?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

見江柔也跟著要上鐺鐺車,張豆豆凶巴巴地把人推下去。

同伴們見狀都站在張豆豆這邊。

“滾吧,以後咱們不是朋友了!”

“薑滿小姐,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薑滿一直安安靜靜的旁觀,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她搖了搖頭,隨便找了個藉口:“你們先回吧,我肚子不舒服,要去趟洗手間。”

“那行。”

鐺鐺車很快離開。

沒走多遠,張豆豆的手機就響了。

碎屏手機被她放回了手包裡,她怕割到手,於是讓同伴幫她拿。

“豆豆,是你爸。”

“幫我接,按擴音。”

“嗯……”同伴小心翼翼,磨嘰了一會兒把電話接通,並按開擴音。

破手機裡立馬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手機的話筒也被摔壞了。

“豆豆你快回家!出大事了!公司瘟豬大批量流入市場這事被捅到市監局去了!”

“之前不是也到了市監局,被壓下來來了麼?”

“這次不一樣,上百家媒體同時報道這事,短短兩分鐘事情就發酵起來了,這麼多媒體關注,咱們家這次怕是抗不過去,你快回來,咱們趕緊出國!”

嘟嘟嘟……

電話被急促地掛斷。

鐺鐺車裡的幾人頓時大眼瞪小眼,全都把目光轉向張豆豆。

張豆豆尷尬地笑笑,不知道怎麼迴應同伴。

下一秒,她嚎啕大哭起來,哭聲響徹整個馬場。

“誰在鬼哭狼嚎啊?”

這時吳應凡換好騎馬裝出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嚇得往後退,整個人跳了起來:“我去?什麼情況?出現命案了?”

“唉不是,你倆怎麼?”

吳應凡一驚一乍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到底什麼情況?”

江曼沒有急著迴應吳應凡,而是把目光轉向‘罪魁禍首’江柔。

“你很行啊,交友檔次上升了不少?”

“不關我的事啊……”江柔悻悻擺手。

“你不是說我對你很暴力嗎?”江曼踱步上前,步步逼近。

江柔不停後退,莫名害怕:“姐,你要乾嘛?冷靜點,你冷……”

不等她把話說完,江曼抬腳就往她雙膝上一踹。

江柔猝不及防,撲通跪地,膝蓋接觸砂石,立馬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這才是真暴力!”

說完,江曼居高臨下,揚起手便甩了江柔幾耳光。

江柔的左臉被打的又紅又腫,嗷嗷直叫:“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行行好,別隻打一邊臉啊……”

“成全你!”江曼換了左手,狠狠揚起,在江柔的右臉上又甩了幾巴掌。

看著兩邊臉都被打紅,腫得像豬頭的江柔,江曼總算消氣。

拍了拍手,意興闌珊:“沒意思,馬不騎了,凡子,你自己玩。”

說完,她邁著大步,自顧自地上了鐺鐺車。

“總裁,馬您還騎嗎?”沈魚這時走過來,恭敬地詢問。

南爵風也沒了興致,看了一眼空蕩蕩、隻坐了江曼一個人的鐺鐺車,淡淡道:“回吧。”

他邁著大步剛要走,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啊’的聲音。

馬伕見狀嚇壞了,趕緊去扶住薑滿。

隻見她想自己騎馬,但卻把馬驚擾到。

馬兒前蹄高抬,揚起砂石。

幸好馬伕把薑滿拉走,不然她很可能被馬蹄撞飛。

“抱歉抱歉……”

薑滿明明自己差點遇險,卻不停地給馬伕道歉。

她驚魂未定,扭頭看向不遠處高大頎長的男人,向他發出求救信號:“南少,我不會騎馬,你能教我嗎?”

南爵風蹙了蹙眉。

薑滿趕緊自我介紹:“我叫薑滿,是陸雪梅的女兒。”

“薑滿?”南爵風聽著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怎麼和江曼的名字這麼像?

“陸雪梅的女兒?”

“是的總裁,陸家又收了一個養女,就是這位薑滿小姐。”沈魚立即迴應,公事公辦的語氣。

南爵風的眉頭擰的更深了:“抱歉。”

拒絕完薑滿,他徑直朝鐺鐺車走去,特地坐到了江曼旁邊。

“唉?不玩了?等我,等等我啊~”

吳應凡想跑回去把騎馬裝換了,但鐺鐺車把他撇下先走了。

偌大的馬廄前,頓時隻剩下他和薑滿,還有幾個牽馬的馬伕。

薑滿歪著頭看離去的鐺鐺車,心裡忽然像是被針紮了一般。

南爵風和江曼的關係似乎很好?

忽然,她像是被五雷轟頂一般,整個人驚詫得瞪大眼睛。

那幾個名媛說,當年那個小姑娘有心臟病。

心臟病對上了,jiangman這個名字也對上了。

難道……難道南爵風的白月光……是江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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