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陸硯南依賴她的感覺,也喜歡陸硯南看著她,滿眼裡都隻有她的樣子。
“丁醫生,我可以再多待一會嗎?一小會就可以。”沈禾哀求道。
丁永卻皺起了眉,“需要我把電話撥通了,讓二爺親自跟你講嗎?”
提起那位二爺,沈禾一個哆嗦,趕緊道:“不……不用了。我走,我走就是。”
說著,她依依不捨的將陸硯南放倒在躺椅裡,鬆手之際,又彎下腰,在陸硯南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
丁永在旁邊看著,隻覺得頭疼,他道:“這還隻是個開始,隻要你配合我,接下來我會給你們創造更多的相處時間。”
這話給了沈禾新的希望,她看著丁永,滿眼都是感激,對他說的自然也無二話,“您放心丁醫生,我一定好好的配合您。”
“嗯。趕緊走吧。”丁永走過去,親自將房門打開。
沈禾最後看了陸硯南一眼,才一步三回頭的轉身走了。
出了病房,她便戴上了口罩和鴨舌帽,將整個臉都遮的嚴嚴實實的,過去摁了電梯。
電梯上來了,門一打開,卓新和周民站在裡面。
兩人不知道正聊到什麼話題,周民正無情的嘲笑卓新,卓新又給了他一腳。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兩人又馬上恢複正常,往外走。
沈禾怕被認出來,低下頭,往旁邊稍微側了側身。
等他們過去之後,她才進了電梯。
卓新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回頭,卻隻看見電梯門合上,下去了。
看著電梯璧上跳動的數字,他皺了皺眉。
“走啊!看什麼呢?”周民趁機,從後面踹了他一腳。
卓新不妨,被踹的一個趔趄,西褲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腳印。
他咬牙回頭。
周民卻早已逃之夭夭。
——
兩人回到病房,丁永正在喝水。
見他兩回來,丁永放下水杯就走了過來,“師父,您鼻子沒事吧?”
周民的鼻梁已經經過處理,敷了藥,還貼著繃帶。血已經止住了,不過他仍舊心有餘悸,“差一點!就差一點,老子的鼻梁就真斷了!”
丁永鬆一口氣,“沒事就好。”
兩人交談間,卓新走到了躺椅邊,觀察陸硯南的情況。
他回頭,問丁永,“陸總一直沒醒過嗎?”
“醒了一次。”丁永道,“我給他催眠了,他就又睡過去了。”
他說的輕飄飄的,周民和卓新卻齊齊的看過來。
周民最是意外,“你給陸總催眠成功了?”
“嗯。”丁永點頭,表情淡然。
周民睜大眼睛,“可以啊小子!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做到了!我果然沒有收錯徒弟!”
卓新深深的看了丁永一眼,問:“丁醫生,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就是按照師父教我的那樣做的,可能是運氣好,這次就成功了,下次還不一定呢。”
卓新眼底劃過一抹懷疑。
就在他想問什麼的時候,陸硯南醒了。
他睜著眼睛,雙目有些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明明是剛睡醒,神情之間卻透著無儘的疲憊。
“陸總,您醒了?”
陸硯南看了他一眼,道:“把繩子解開!”
“好。”見他情緒已經穩定,卓新沒有猶豫,三兩下把繩子解開,丟在一邊。
陸硯南坐起身,可能是被綁久了,手腕上的勒痕比較顯眼。
他輕輕掃過,皺眉問:“誰綁的我?”
卓新指向身後,毫不猶豫的道:“周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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