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七夜搖了搖頭,淡然道:“無需另選他處,我將重修煮劍館,就在這裡,哪也不去!
我的根在寒陽城,寒陽城是我的地盤,今後這裡的一切也必須由我說了算。
如果連自己的老窩都不安全,這世界上哪還有什麼安全之地。
至於那些居心叵測的傢夥。
身為斬仙盟成員,卻不去斬殺仙賊,反而戕害自己人。
他們比仙門更加可恨,比修仙者更加該死!
下次再敢來,我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老子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老子有來無回!”
轟隆!
東面的牆壁倒塌,激起一片煙塵。
煙塵消散,一道氣勢雄渾的人影,出現在了薑七夜和青鸞的視線中。
與此同時,兩道人影出從正門走入。
兩道人影堵在後面走廊口。
一道人影出現在西面的窗戶口。
前後左右,六人堵死了所有的出路和退路,將薑七夜兩人圍困在大廳中,個個面色冷漠,目露殺機。
這六人有男有女,實力都在二品之上,其中還有一個一品高手,以及一位先天高手。
為首的是一位鬚髮灰白的雄壯老者。
他破牆而入,散發著聚氣境中階的氣勢,龍行虎步走來,彷彿一尊恐怖的凶獸。
青鸞不禁又驚又怒,連忙做出戒備的姿態。
薑七夜卻是穩坐不動,冷眼打量著來人,平靜的問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長河劍派,呂不凡!”
那位先天老者傲然報名,邊走便冷喝道:“小子,你就是梁春吧?
你若識相,就告訴我夜問的下落,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否則,老夫很快就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薑七夜毫不動怒,也不關心呂不凡這個名字的真假,他平靜的說道:
“夜問本名朱丹陽,目前已經叛出本盟,逃往關外。
此人本為仙門棄子,實為包藏禍心之輩,加入本盟所圖甚大,我也沒必要替他遮掩什麼。”
呂不凡微微一愣,似乎有點意外,冷哼道:“我怎麼知道你所說的是真是假?”
薑七夜眼神玩味,淡淡說道:“有些事情都在擺在明面上的,你隻要出去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就能知道最近寒陽城發生了些什麼。
況且,信不信是你的事,與我何乾?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了。
那接下來,咱們該算算賬了。
有些事情明明可以坐下來談談就能解決,你們卻偏偏喜歡走偏門。
你們虐殺我的手下,屠殺我的仆人,這筆賬隻怕需要你們拿命來填上才行!”
話音落下,薑七夜身形轟然一震!
鐵山力場啟動!
轟!
一股無形的立場,瞬間擴散四十九米,將六人全都籠罩在內!
呂不凡在內的六人不由的臉色大變,隻感到周身一股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彷彿陷身於泥沼之中。
長河動九天!
呂不凡怒吼一聲,奮力斬出一劍,猶如挑起一道銀白色的劍氣長河,想要劈開身周的困境。
但令他震驚的是,平日裡能劈開小山的恐怖劍氣,此刻僅僅斬出三米,就被一股股無形的力量所湮滅。
更可怕的是,身周怪力的束縛越來越緊,他已經無法斬出第二劍!
“這是什麼手段?”
“該死!此人實力深不可測!大家小心……”
他們奮力的掙紮,卻無濟於事,反而越來越緊,恐怖的怪力擠得他們幾乎要窒息,一個個臉色漲紅,驚駭欲絕。
“現在才知道小心,晚了。”
薑七夜緩緩起身,伸手虛抓,轟的一下,六道人影瞬間離地而起,身不由己的向著酒館大廳上方聚集而來,被禁錮在半空中,彷彿六隻蛛網中的小蟲,一個個驚駭欲絕。
就連青鸞,都被薑七夜這恐怖的手段,所震撼的無以複加,難以置信的看著薑七夜。
此刻的薑七夜,比之前更加強大無數倍,如同掌控一切的蓋世神魔。
然而,更加恐怖的還在後面。
薑七夜有心試驗一下鐵山力場的各種力,這個六個傢夥實力不高不低,正好當做試驗品。
他默默調動力場,凝聚一股洶湧的絞力亂流。
隻見空中的六人,立刻身不由己的,如風車一般呼呼輪轉起來,轉的六人暈頭轉向,驚駭欲絕。
薑七夜面色不動,又凝聚一股崩力,觸碰其中的兩名武者。
隻聽砰砰兩聲爆裂巨響。
那兩名二品武者,瞬間爆炸開來,炸得屍骨無存,化作一團血霧,漂浮在空中。
獲得九年先天修為……
這一幕,徹底將呂不凡等人嚇壞了。
呂不凡驚恐的大叫道:“大人饒命!我等也隻是奉命行事!今日有眼不識高人,還望大人放我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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