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完,宋立海又覺得自己不能試圖說服這個女人,女人就不是能說服,能講道的動物。
“好了,好了,我們不吵了,不吵了,我錯了,全是錯了。”
“來,來來,我摸摸,摸摸。”宋立海畫風頓時一變,手往祁詩畫的雪峰上探了過去。
雖然車窗外看不見車窗裡在乾什麼,可這男人突然畫風成了這樣的,又讓祁詩畫哭笑不得的同時,任由他的手,在她的雪峰上揉捏著。
這次,宋立海極儘溫柔,力度合適,捏著祁詩畫嬌喘喘連連。
“媽的,那人又沒餵飽你是不是?”宋立海憤憤不平地罵道,彷彿他真的非常生氣一般。
“我隻是為他服務好吧?再說了,他也搞不到位,還不如不搞,留著給你。”
“而且,你就真的希望他進入我的身體之中?你剛才不是吃醋了嗎?”
祁詩畫得意地側過臉問宋立海。
“還好,他沒把章欣蘭也喊上,你們二人共同服務他算是不錯的。”
“喂,你把章欣蘭說服說服一番,我們一起試試?”宋立海沒正經地往下滑著,嘴裡突然冒出了這種想法。
“去你的,老孃才捨不得讓你再讓她爽,那晚她爽成那樣的,狗東西,聽著她的聲音,老孃就恨,你還想玩這麼花。”
“宋立海,你越來越不要臉了。”祁詩畫用力打著宋立海的手,常家的公司已經看得見了,她還是有些緊張的,哪怕這個男人的手那般地不規矩。
宋立海的手被這女人打痛了,縮了回來,一抬頭,不遠處就是常家的公司了。
“停車。”宋立海說道。
祁詩畫把車靠近停了下來。
“怎麼啦?”祁詩畫不解地問道。
“詩畫,别生氣了,我說著玩的。再說了,你和章欣蘭可是情敵,你們怎麼可能同時那啥呢,虞國勝都沒能讓你們同時出現,我更沒這種本事了。”
“謝謝你,一直在幫我。隻是,你馬上要去報社工作了,而我還得繼續在市政府大樓賣命。”
“你儘量地不要再惹郝市長好嗎?她真的沒你想象中那般弱,她狠起來,我都害怕。”
“今天,要不是她突然出現在九樓,我還真的收不了場。”
“姚勝利是我嚇唬他,他才肯來政府大樓的。”
“而秦市長明知道我帶著村民代表來到了市政府大樓,卻去了省城。”
“詩畫,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是三年的夫妻,這種恩遠遠超過所有人是不是?”
“你自己細品一下,秦市長偏偏這個時候,省裡會有事?”
“沒有郝市長幫我站台,幫我立威,姚勝利會把我放在眼裡?”
“村民代表們會那麼心平氣和地離開政府大樓?”
“這些,全是我親眼所見,也是親身經曆,所以,我是真心誠意感激郝市長的,是真心誠意去和她講網絡上的那些評論的。”
“我對郝市長是發自內心的感激和敬重,你離開了市政府大樓,能幫我的人,可能隻有郝市長了,你明白了嗎?”
宋立海打感情牌了,這是郝青梅的要求,先安撫好這個女人,隻要她在這些日子裡不再惹事,理順一切後,就會把這個臭娘們送出政府大樓了。
果然,這感情牌一打出來,祁詩畫頓時變得柔軟起來,竟然捧起了宋立海的頭,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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