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建面子工程,沒錢改善民生工程。”
“我們現在全部陷入內耗之中,可市長也好,您也好,需要把銀海市的風氣給正過來。”
“有能力的官員不能再靠邊站,武哥這樣乾實事的官員,不能再當個擺設品。”
“甚至是水利局的吳德發局長,銀海湖大橋,他是專業人士,可他卻連修橋的邊都沒讓摸一下。”
“郝市長,說進來全是一把辛酸淚啊。”
“不管怎麼說,我先單刀赴會闖一闖,闖失敗了,您和市長還有迴旋餘地,所以我現在沒向市長彙報,事後再講,更好。”
“郝市長,您說我這麼做,對嗎?”宋立海請教著郝青梅。
郝青梅沒想到宋立海有這麼深刻的認識,而且這小子對她還真是信任啊,於她而言,這份信任和她內心的波動一樣讓她著迷。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哪怕身居市長的高位,一旦動了凡心,眼裡的火焰總是燒向了她心儀的男人。
郝青梅同樣逃不掉女人的宿命,凡心盪漾時,她眼裡的宋立海越發地高大帥氣而且智商、情商全部在線。
“你小子,將來絕對大有出息。”
“進祥書記這邊,我立馬先捅個氣,你把照片給我,約著明晚讓他去我家,你也去,在家吃個便飯,又安全,又放鬆。”郝青梅又提出來吃飯,似乎這餐飯於宋立海來說是逃不掉的。
“好,謝謝郝市長。”宋立海感激地應著。
“又是謝謝,我不要,你說了肉償,我可記牢了。”郝青梅笑著接了一句,但一接完這話,她就把手機給掛掉了。
宋立海沒料到女市長又提到了他開玩笑的話,不過,他也明白,她還真的想乾他了。
乾就乾吧,趁著沒成為常家大小姐夫婿之前,乾了沒啥壓力和內疚感。
靠啊,自己越來越無恥了!
宋立海歎了一聲,不過很快辦起了正事,把手機裡的車禍照片發給了郝青梅。
車速倒沒上午那麼快,宋立海看了一下時間,時間不充足,可他約的花街的茶樓,其實離小巷不是很遠,宋立海想去走走小巷,反正秦文文和文祥海都暴露,也不多他一個暴露的。
宋立海提了一下車速,在可控的範圍之中,等他趕到小巷時,發現小巷進出口全部守滿了警察,不讓人進出。
宋立海大驚,他沒問守小巷的警察,而是悄然離開了小巷,一個電話打給了武昌盛。
武昌盛一接到宋立海的電話,就直接說道:“兄弟,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車和人都查到了,還真不是死囚犯,而是一個身患絕症的人,他隻有一位老母親健在,我剛從他家出來,老母親耳聾,又不識字,一問三不知。”
“兄弟,事情越來越棘手了,他們手裡一定有大把這樣的人,用來對付他們想對付的人和事。”
“我們面臨的是強大的對手啊,餘誌剛這些年心思全部用在這些事上面。”
“除了銀海湖大橋,他們手裡一定還有其他的重要工程侵占,否則他們養不了這麼多替他們賣死命的人。”
武昌盛把他瞭解的情況告訴了宋立海,宋立海雖說有心理準備,可心還是猛地往下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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