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詩畫這時已經爬到了宋立海腳邊,抱住他的大腿說道:“立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下藥,救救我,我難受,我太難受了。”
宋立海這次沒再踢開祁詩畫,一隻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笑嘻嘻地說道:“求我啊,求我也如那人一樣往死裡折騰你。”
“立海,求求你,求你,求你往死裡弄我,求你往死裡折磨我吧,求你,求你……”
祁詩畫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想大哭一場
可此時,體內的火燒得她隻想儘快跳舞,往死裡跳一場舞。
祁詩畫這時顧不上形不形象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勁,直接拖起了宋立海的大腿,把他放倒在地,整個人,急不可耐地撲在了他的身上。
祁詩畫抽掉了宋立海身上的皮帶,拉下了他的褲子……
在宋立海還沒反映過來時,祁詩畫已經跳到了他的身上,如隻冬眠後的青蛙一般,在他身上又跳又叫。
宋立海想推開這個瘋女人,可他的手一點力量都沒有,隻得任由著祁詩畫亂蹦亂跳,那啥也跟著橫衝直撞。
遇水過水,遇洞鑽洞。
這女人玩得真是嗨到了極致,哪裡管宋立海心裡怎麼想啊。
宋立海放棄了掙紮,被一個女人強上,也别有一番景緻,至少,他現在樂得享受,而且手還極不客氣地掐著祁詩畫的肉鴿。
媽的,越掐越讓宋立海興奮。
那人這麼玩祁詩畫時,一定也是這般興奮。
女人想上位,原來不是腿一叉就可以的。
宋立海感慨著,可他手下的力量一點都沒鬆馳下來。
而祁詩畫竟然被宋立海掐得更加激烈起來,除了越跳越猛外,她的嘴,咬住了他的紅豆豆。
哇,哇哇,宋立海被咬得生疼,可分明又是那般刺激。
看來前妻跟著那人學了不少變態的花樣,宋立海選擇躺平了,就讓這女人折磨他吧。
祁詩畫體內的燥火隨著她的跳躒,越來越平和了,她不再那難受,而且身下的這個男人,似乎被她擺平了,任由她在上面跳著最最華麗的舞。
好久沒有這般暢快,這男人心裡還是有她的。
祁詩畫把舞技全部發揮出來了,隻要能留住這個男人,她願意象服務那人一樣伺候著宋立海。
自從離婚後,祁詩畫就沒在那人身上吃飽過,沒想到這個她以前瞧不起的前夫,技術越來越棒,越來越持久耐用了。
祁詩畫有藥物的加持,這場舞被她跳得空前絕後,汗如暴雨,可真他媽的痛快啊。
飄了,飄了,飄了。
祁詩畫興奮地叫起來。
“我終於入了天堂,爽死了,宋立海,我他媽的,爽死了。”祁詩畫從宋立海身上滾了下來,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
宋立海卻把祁詩畫重新翻了過來,走了後門不說,還罵道:“賤女人,現在知道老子好用了?”
“好用,好用。每週給我用一次好不好?我以後啥都聽你的,我給打聽他的一切行蹤,好不好?”祁詩畫喘著粗氣地說著。
宋立海冷笑起來,那人要是知道他睡過的女人,此時此刻被他蹂躪成這樣時,他還能人模狗樣地作威作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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