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池菱一聽立刻搖頭:“誰瘋了會做這樣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喝藥?”
權修昀嘲諷道:“你這樣做,不就是為了晚上再讓我可憐你,來你身邊嗎?”
池菱被冤的,簡直都不知該怎麼解釋了!
“來人,給我上藥,有多少來多少,我現在就喝!”池菱直接對樓下大喊,勢必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於是最後,坐在客廳裡,池菱也確實證明瞭自己的“清白”。
隻是她也被苦的面容扭曲,整張臉就像是被捶了一拳的包子一般。
反倒權修昀坐在一旁,黑了幾天的臉都難得放晴。
不想,見鬼的事來了一件不夠,還來第二件——
下一刻,池菱的手機響起,卻是池琬凝打來的電話。
“小菱,你爸爸剛剛回家生氣地和我說,你今天跑去公司給他找麻煩了,而且你還存心在所有職員面前下他的面子……真的是這樣嗎?”池琬凝有些遲疑地詢問,因為她雖然心疼丈夫,可也不想輕易懷疑女兒。
而池菱冷笑一聲,早料到關文邦會去找池琬凝告狀,所以洋洋灑灑,她直接將今天的事全部說了一遍。
末了也義正言辭道:“媽媽,我沒有強迫爸爸辭掉他的老同學,還熱情地請他將人留了下來,所以並沒有找他的麻煩,下他的面子,但我私心也認為,爸爸身為總經理,雖然招聘一個女秘書不過是一件小事,可是我們池氏集團偌大一個公司,無規矩不成方圓,要是以後公司高層每個都像爸爸一樣,看一個老同學可憐就塞進來,見一個窮親戚不容易就給個職位,不按照聘用的正規流程面試考覈來,那我們的公司遲早都會亂套的!”
“你說的對……”
池琬凝點頭認可:“這件事我會去和你爸爸好好談談,隻是你爸爸本來就是入贅我們池家,在公司威信不夠……你下次在公司,還是得顧忌著點你爸的面子。”
“恩恩,我知道了。”池菱隨便應了應。
但實際上,她其實根本就沒一點走心,就掛斷了電話。
不想,收起手機時,池菱卻看見了權修昀看著她略帶深意的眸光。
池菱愣了一下:“權先生怎麼這麼看著我?”
“沒想到你也會說出一些有道理的話。”權修昀收回目光,表情淡淡道:“你剛剛對於規矩就該嚴明,不能徇私的話,我很讚同。”
“是、嗎……”
池菱聞言,卻是差點笑出來。
因為上一世,先不說權修昀為了搞垮她和她母親,解除商業聯姻,暗地裡徇私給權文邦餵了多少資源,就說後來燕婕在權修昀討好嶽母的幫助下,不但一躍成了貴婦圈的第一貴婦,甚至還分得了池氏集團一半的股權,讓這兩個人躺在她和她母親的屍骨上享樂的事……
權修昀也配支援她說的規則嚴明,不能徇私的觀念?
嗬,男人果然都是雙標的。
所以池菱輕飄飄扔了兩個字給權修昀,也沒接著往下搭話。
而權修昀被故意冷著,原本還算愉悅的面色,又一點點重新凍了下來,最後直接揚長離去。
但池菱半點也不受影響,反而不用面對權修昀後,她覺得被藥苦的難受的腸胃都好了許多,也開開心心地去了餐廳吃飯。
……
轉眼第二天。
池菱照常到了舞團,也正式帶著團員們開會商量,打算編排一個新的舞台,重新打響“噬”的威名。
可是臨近傍晚,池菱坐在一邊排練結束休息的時候,卻看見了連佩兒正愁眉苦臉,彷彿在為什麼事頭疼的樣子。
“佩兒,怎麼了?你是對舞蹈節目有什麼意見嗎?”她疑惑地上前詢問。
“不是。”
連佩兒聞言連忙搖搖頭,解釋道:“作品是舞團的立身之本,我覺得你回舞團後馬上組織新作品的決定很好。我是頭疼為了這次演出馬上要去和一個公司談合作讚助的事,因為我之前就聽說那個公司的代表人很難纏……”
“原來是這樣,那我陪你去吧!”池菱講義氣地拍拍她的肩。
“不行,你之前沒談過合作!”
連佩兒下意識拒絕:“況且你是靈池,我們當初合夥做舞團的時候,我就和你說好你隻要專心業務,好好跳舞就行了,現在怎麼能違背承諾,拉你陪我去談生意?”
“但這三年我不在舞團,你還不是又管業務,又要拉合作。”池菱攬住連佩兒,笑眯眯道:“好了,你不要擔心我沒談過合作,就不能適應那樣的場合,你别忘了,我可是池家的繼承人,我本來也得好好學學生意場上的事情,將來才好繼承我的百億家產啊!”
“噗,那好吧。”
連佩兒聽著池菱的話忍不住笑了笑,心裡也輕鬆了幾分。
畢竟麻煩的合作,身邊可以有個人陪,這對連佩兒也是一種安慰。
於是和對方約好吃飯的地點,舞團下班後,池菱也戴著面具,用“靈池”的身份陪著連佩兒到了飯店的雅座。
可沒想到的是,剛進包廂,裡面一個男人便立刻站了起來,一雙流氣的三角眼便在池菱和連佩兒的身上走了一圈。
“誒呦,今天談合作,連小姐怎麼還將靈池大神也帶來啦!之前我在網上就聽說了靈池大神迴歸‘噬’的訊息,沒想到這麼快,我就見到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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