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來鳳儀樓做了清倌人，另一個寧願來當雜役也不離不棄，還真是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啊。”

蕭時頃笑著鼓了鼓掌，表情誇張。

隨後，他站起身來，一腳踩在小廝的頭上。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就像一個惡霸，專門欺負你們這些有情男女，要刻意拆散你們，讓你們分開？”

小廝咬著牙，攥緊的拳頭上青筋畢露，雖然沒有說話，但顯然是默認了。

蕭時頃獰笑一聲，腳下愈發用力起來。

“雜碎，老子給你一點臉，你還真委屈起來啦？”

“沒有點自知之明的窩囊廢！”

“這個賤人都來當清倌人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啊？”

“你不會真以為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吧？”

“隻要老子想玩，她們所有人都得把衣服脫掉，乖乖地爬到老子的胯下來，你懂嗎？”

蕭時頃的腳在小廝地頭上碾了碾，滿臉都是殘忍的笑意。

“不，不是這樣的，阿雨隻是為了給她的孃親治病，不得已才賣身到鳳儀樓的。

都怪我沒本事，幫不了她，隻要等我們攢夠了給阿雨贖身的錢，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阿雨說過，她這輩子都會跟著我的。”

小廝紅著眼，拚儘力氣替心上人辯解。

清雨捂著嘴，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整個人已經成了一個淚人。

“阿細，别說了，你快走，你快走啊！他真的會殺死你的！”

“不，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麼辦？”

小廝臉上的皮膚都被磨破了，憋得脖子通紅，臉上傳來哢哢的聲響，他都要感覺自己的骨頭要碎掉了。

但他還是緊緊地扣著地上的毯子，死不鬆手。

“阿細！”清雨大叫一聲，跑過來趴在了小廝的身上，看向蕭時頃央求道：“求求你了，蕭公子，您放過我們吧。”

“嗬嗬，好啊。”

蕭時頃咧著嘴，眼裡卻是一片瘋狂。

“你當著他的面跟我行事，隻要讓我舒服了，我就放過他，說不定心情一好還可以幫你贖身，怎麼樣？”

“阿雨，不，不能這樣。”小廝掙紮著搖頭，目光通紅。

清雨呆愣地沉默了良久，看著地上跟蛆蟲一樣脆弱掙紮的阿細，緩緩鬆開了手。

身上最後一件褻衣落地。

清雨眼裡僅剩的一絲光彩消散，默默地來到了蕭時頃跟前，主動為他寬衣解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時頃大笑著鬆開了腳，然後一腳將地上的小廝踢開。

“我怎麼說的？這就是一個賤貨！裝什麼裝？老子最看不得的就是你們這些姦夫yin婦，一個個看著情比金堅，又有什麼用？老子想玩就玩！”

“蕭時頃，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小廝咆哮著爬起身來，狀若瘋癲地朝著蕭時頃撲過去。

旁邊的清倌人們花容失色，尖叫著散開。

蕭時頃也被他嚇了一跳，好不容易狼狽地躲開，踩到地上的酒瓶摔了一跤。

“媽的，人呢？”

蕭時頃怒吼一聲，門口的侍衛立馬衝了進來，將小廝控製住。

但現在的小廝就像是一隻野獸般，對著兩個侍衛又撕又咬，被他們用刀柄狠敲了好幾下後腦才無力地癱在了地上。

“雜種，這是你自找的！